他是在思念着什么人吧？是他的恋人吗？
空气里沉浸着悲伤的味道。
忧伤铺天盖地从身边静默的人影上透过来。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无从安慰他。
她叹了口气，又打量起身上的长裙。
“这裙子是很美，只是美得太昂贵，我跳的是白娘娘，这个是不是有点不适合？”陶陶左右旋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说。
陶陶的声音终于将那个沉思的影子拉回来。
刘曜又打量了镜中的她一眼，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没人比你更配这件裙子。”
“啊？”陶陶看着这裙子，“可是太华贵了，这衣服像仙子穿的，不太像白娘娘穿的……”
“我说合适就合适！”刘曜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淡。
“还有啦……”捏着裙纱，陶陶疑惑的说：“这件裙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刘曜冷淡的脸上有了一丝惊讶，他目光一闪，“在哪里见过？”
陶陶思索了一下，“刚才看的时候就觉得这裁剪的样式、这铃铛被风吹起的声音，尤其是这一排莲花型的小铃铛，我真的见过……是在梦里！对，就是梦里！”
“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常常做着一些古怪的梦，那些梦感觉很真实，仔细看又很梦幻。”
刘曜的眸中多了一丝深色。
陶陶却没注意到，她朝镜子又看了几眼，“不过，我当时在梦里看到的小铃铛是小金铃，不是这莲花造型的小铃铛……”
刘曜看了镜中的她一眼后，忽然问:“你想嬴吗？”
陶陶用力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