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长生和晋王分离后,就已经坐不住了,直接去尝试活物是否可以。
此时一门心思的想着战力的增长,对敌手段更加灵活,浑然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拒绝晋王,自己有迫害太子的方法。
窦长生一时间高兴忘记了,晋王倒是没忘记,不过认为窦长生成竹在胸,和上一次一样,只要等待结果就好了。
双方这一次见面,带来的影响很大。
一直寂静三个月的窦长生,今日在朝会后没有立即回到赵府,反而和晋王见面,更是出了神都,在城外待了许久的时间。
要是晋王出城,虽然引人在意,但不算什么大事,
可有窦长生就不一样了,窦长生活跃他们厌恶,认为窦长生在闹事,可当窦长生平静下来后,他们更加惧怕,认为窦长生在憋大招。
越是平静越认为正在准备什么,他们反复调查,也没看出窦长生暗地中的准备,可这正是惊惧的地方,不怕发现线索,就怕未知。
未知代表着神秘,而神秘就会让人恐惧。
如今这一幕出现,他们尽管心中一紧,却也是多少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时时刻刻关注窦长生的太子,此时正在东宫当中,三个月来的提心吊胆,这提起来的一颗心,如今终于放回去了,悬在头顶之上的那一柄利剑要落下来了。
接下来不用时时恐惧,只要去接招就可以了。
为此太子心情好了,多吃了两碗饭。
简单吃了一口后,看着宫女收拾好后,太子目光朝着一旁跪坐的吕方看来,开口询问讲道:“陈国公沉寂三月,如今光明正大和晋王见面,更是去了晋王的马场,这一件事你怎么看?”
吕方沉声讲道:“王先生已经从幽州启程,看来晋王已经急了,窦长生也急了。”
“他们这一次接触,就代表着要在王先生来神都前,开始对我们发起反击。”
太子点头讲道:“说的不错。”
“本宫这个弟弟,虽然手段厉害,可本宫和他太熟了,他会怎么反击,大致路数本宫心中有数,就算有所欠缺,有吕大人你们辅助,本宫也可以从容面对。”
“可关键是陈国公,他的想法实在是天马横空,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本宫就没有看出,他沉寂三个月,到底准备了什么?”
“不论是怎么看,他都是没有准备,一心在府邸当中清修。”
“这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我们考虑的太多了。”
“殿下。”
吕方突然高声呼喊一句,声音震动四方,桌面茶杯抖动起来,偏殿当中不断传出回音,这一句呼喊让太子精神一振。
吕方急迫讲道:“不可小看窦长生啊。”
“最近臣仔细研究了窦长生生平,发现此人实属大奸大恶之人,天机报的报道非但没有虚假,反而低估了窦长生,没有把窦长生真面目暴露出来。”
“窦长生一路走来,死的人当中,不少都是其上司,可谓是下克上,如今非但没有论罪,反而坐上了朱雀殿殿主的位置,这已经是国朝高官,只在寥寥数人之下。”
“这要是再进一步,就要入阁拜相了。”
“从此就能够看出,窦长生的厉害,每一次下克上,都能够把自己给摘出去,自己没有半点事。”
“天机报一直吹嘘天煞孤星,刑克双亲,克亲克友。”
“经过臣仔细研究,已经洞悉了窦长生真面目,天下间哪里有什么天煞孤星,扫把星啊。”
“这看似的一系列巧合,都是窦长生的算计,是窦长生主动下手。”
“灵族使团案件,窦长生肯定事先洞悉到了线索,这才会主动入神都,不然窦长生停留大梁多时,为何偏偏来的这么巧,来到后就主动调查灵族使团案件。”
“本以为是窦长生不想卷入夺嫡之争,去调查一件和无关的案子,借此明哲保身,可谁能够想到这一件案子,竟然会坑死了陈大人,又逼迫杜相公致仕。”
“窦长生实属厉害,走一步算十步,此等人物心计深沉,岂能不知道陈大人一死,和殿下再无缓和余地,必定是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可他竟然无动于衷,在府邸当中苦修三月,殿下认为这可能吗?”
太子认可的点头讲道:“不可能。”
吕方肃穆的讲道:“对。”
“就是不可能。”
“此贼肯定在布局,想要害殿下。”
“而最近因为殿下的命令,臣等都约束亲族,神都是风平浪静,窦长生想要下手的话,就只有几日后的神秘坊市了。”
“不能让窦长生先下手,臣请命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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