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这些人怎么处置?”赵福堂的一句话让现场的气氛又凝重了起来。
看了看那些面色大变害怕的人,江水流道;
“诸位不必紧张,罪魁祸首是宋卫川、魏大虎等人,宋卫川、魏大虎两人已被我们绳之以法,至于这几个,”看向地上那几个眼能看耳能听就是嘴不能说浑身不能动弹正直打哆嗦的几个人,“等邢训堂审讯过后,会给他们应有的惩罚!”
“至于你们,如果有要离开的,告诉赵长老,他会发给路费。但是,”江水流的语气变得严厉,“如果留下来,以后就得给我本分点,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自会有奖赏,如果还是像以前一样为非作歹、为祸乡里,别怪我无情!我会从严从重处罚,让你后悔生身为人!”
“还有,既然留下来,那就是自己人,任何人不许再提以前的事,更不许挟怨报复!如若犯错,别怪我辣手无情!”瞪着那几个刚才沾沾自喜不时瞪宋卫川余党一眼的人,瞪得他们垂下头再不敢嚣张。
“是!”声音整齐洪亮。
看的柳青霜红了眼睛,看的赵福堂等人齐齐点头。
接下来几天,就是彻底整顿灵隐阁了。有人走,有人留,有人喜,有人悲。接连几天,都没有人见过宋玉兰,也没见过她那两大胖丫头,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从那天演武场后,柳青霜也没有再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待在柳青院。夫仇得报,柳青霜心里空荡荡的。夏冬已被她打发走了,虽然她在自己身边名为照顾实为监视,可也好歹跟了她这么些年,也尽心尽力地照顾她。
对于夏冬,柳青霜并没有苛责她,各人有各人的难处罢了,只是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夏冬自知有错,不敢求情,磕了几个头后默默走了。
现在,偌大的一个柳青院,就只有柳青霜一个人孤零零地待着,江水流本想再为她安排几个丫头服侍,都被她以想冷静冷静为由推拒了。没人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就像现在,她一个人坐在大柳树下,望着那摇曳的柳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柳青院里静悄悄的,只听见风吹树叶花草的声音。
静谧,被宋玉兰的闯入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