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菀菀赶紧把钱又塞回赵老四手中:“大叔,我不能要,在这城里我有亲戚,不会受难为的。”
“别哄大叔了,大叔知道,你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看不得这些小钱”
“大叔,我要!”叶菀菀眼中含泪,收回了推拒的手,“谢谢大叔!”深深地鞠了一躬。
“快走吧,再不走,天就黑了。”
“大叔,再见!”叶菀菀的泪已经落了下来,她也顾不得擦,跑出了好远,她再回头,看见赵老四还站在那儿望着她。
用劲招了招手,叶菀菀毅然转身走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能遇到是缘分,分别,也是缘吧。
叶菀菀摸了摸颈间的细绳,那绳上,现在只有一粒玉炎珠安稳的挂在上面。本来与玉炎珠在一起的还有一枚温润的心形玉坠,那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大师兄时,他送给自己的见面礼。虽然满心不舍,可叶菀菀还是把它取了下来,和她省下的两个窝头用手帕包在了一起,偷偷塞在了赵老四随身携带的一个包袱里,那包袱里只有赵老四的一身同样褴褛却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
摸了摸因为刚才一番剧烈运动叫得更响的肚子,叶菀菀叹了口气,在心里叫了叫小莺莺。她曾经把自己身无分文的苦恼告诉过她,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赚点钱,小莺莺当时胸有成竹地告诉她别担心,说她有办法。现在叶菀菀已是饿得眼冒金星,听她答应,赶紧问她她的办法是什么。
“什么?你让我偷?”叶菀菀惊呼,话也不由说出了口,引得旁人只看她。
“不是偷,是拿!”小莺莺猛翻着白眼劝她:“事急从权,否则你还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