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想周华这么体贴,轮滑鞋穿穿脱脱都麻烦,司徒月夕刚换下一个鞋子,洋洋那活跃的声音就传来了:“我去,你竟然一个人溜到了这里。你可真行啊!”
司徒月夕听到洋洋的声音,内心顿时一阵惭愧窘迫,她不满地抬起头,顿时震惊了一下,来的不止洋洋一个人。还有郑业彬,维迪,初茶和秋葵。
维迪是轮滑社现任社长,是个长得又高又帅衣品也高的男生,他不仅是轮滑社的社长,也是轮滑社的门面。
初茶是轮滑社的副社长,长得白嫩干净,很具亲和力,工作能力也很强。
秋葵是轮滑社成员,也是个新生,长得白白胖胖很是可爱,她和司徒月夕是好朋友。
看到轮滑社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司徒月夕顿时紧张地不知所措,她尴尬地扯出一个笑容:“怎么你们都来了?”
洋洋毫不客气地调侃:“听说咱们的丧尸妹被吊在了拱桥上下不来了,这么滑稽的画面怎么能错过。哦对了,应该拍个照片留念一下。”洋洋说着还掏出了手机。
司徒月夕顿时感觉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鄙夷地看了一眼洋洋。
社长维迪笑着上前,维迪长得帅气,性格也温和,笑起来特别好看,他对着司徒月夕说:“听说咱们社团的标志性人物,丧尸妹走丢了,还是穿着轮滑鞋走丢的,这让我这个当社长的很是放心不下啊,所以就出来了。”
“额”司徒月夕看着社长维迪那贼笑的表情,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啊,她鼓鼓嘴巴,心想:这是在嘲笑我吗?
初茶听了嗤笑道:“这么有魄力的学妹,成长起来一定是新一届的传奇啊。还不会刹车就敢独自上拱形桥,轮滑社成立七年以来,女生中,你还是第一个。”
“茶茶,你也挖苦我。”司徒月夕憋着嘴,一脸忧郁地看着初茶,而后她的视线又飘向了秋葵,还不等秋葵开口,司徒月夕就抢先说道:“秋葵,你可是我的人,你可别再取笑我了。”
秋葵强憋着笑,用力地点点头,说道:“好,我不嘲笑你。”
然而这话刚脱出口,在场的人都猛地狂笑了一阵。司徒月夕也知道,大家都没有恶意,她看着他们有些小无赖的样子,假装无奈又由心欢喜地浅浅一笑。
轮滑社是一个非常温暖的社团,欢声笑语不断。这个静谧的拱桥上,顿时飘荡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换好鞋子,司徒月夕顿时底气十足地站了起来,她定定地看了郑业彬一眼,而后很开心地说:“还是小彬好,刚才没有嘲笑我。”
郑业彬顿时一愣,大家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郑业彬。郑业彬看着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目光,他装出一个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额,其实我是没想好用什么词来形容你比较合适。”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维迪,初茶,洋洋,秋葵又是一阵嘻哈哄笑,郑业彬冲着满脸阴郁地司徒月夕吐了吐舌头。
唯一没有发生的就是周华了吧。司徒月夕那铺在地上的衣服拿了起来掸了掸上面的尘土,而周华则是拎起了司徒月夕的轮滑鞋。看着这两人的举动,大家互相对视地看了看,一个个露出了暧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