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宝镜依然是长发飘飘，样子很美很大气，“有点儿意思，我给你做招聘，你给我做离职，世间的事，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很难说啊。”
“其实，你也没必要非得走，也许你还会回人事课的。”廖启望的安慰显得格外苍白无力，“其实，我个人觉得sk……。”
代宝镜微微一笑，“回不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廖启望不知道如何接话，不管作业服叠得多整齐，洗得多干净，代宝镜的内心肯定是不舒服的，离开的方式有很多种，而她这种肯定是心里不痛快的那种。
“sk还是很不错的企业，特别是sk所属集团在日本的名气很大，这次的投资规模这么大，相信发展前景一定不错，好好干吧。”
“希望吧。”廖启望对sk也抱了很大期望，“我想问个事情……”
廖启望心中还有一个小疑团，他想知道，电脑桌面上的“用餐签字表”是不是代宝镜删除的。
“什么事？”代宝镜有些疑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告诉廖启望的，“你问吧，只要我知道。”
“算了吧。”廖启望笑着摇摇头，“我这边没事了，一会儿祝晓敏会过来履行一些人事手续，那你先歇会儿。”
廖启望拿起桌子上的作业服，冲代宝镜笑了笑，走出去。他最终没有问出来，事情进展到这个阶段，最不重要的就是答案。伤疤快好了，又何必要揭开呢，彼此的颜面都不好过，即便离开，留个好一点的念想有什么不好的呢。
祝晓敏像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手里拿着几张纸和一支碳素笔。
“宝镜，让我太意外了，为什么不做了呢？”祝晓敏失落地说，“实习学校特别不好吗？”
“也没有啦，只不过，我的志向不在那里。”此时的代宝镜对待这些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不是因为实习学校的事情啦。”
“不过，也对。”祝晓敏安慰道，“你是‘海归’，sk给出的这点儿薪资与你的工作履历还是有挺大差距的，早点离开也未必不是好事，找到下家了吗？”
“嗯，找了一家日企，也是刚投资，不过，规模比sk小多了。”说话间，代宝镜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先干着吧，看看以后的发展。”
“是吗？”祝晓敏关注地问，“做什么的，在哪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