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点点头：“极有可能，而且不只是在北方，极有可能就在这五方镇附近。”
“不然他们也不一定要以五方镇做据点，我想有可能就是因为五方镇距离这原料的产地最近，制作天寿膏最为方便。”
蕙兰好奇的问道：“可是这原本产自南蛮之地的东西，怎么可能生长在北方呢？”
姜寒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毛利家族应该已经掌握了在北方种植这些原料植物的方法，而且按照小雪所说，应该已经可以大量种植了。”
方正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说的可是真的？”
姜寒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此时非同寻常，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如果这天寿膏能够大量生产，必定会为祸人间啊。”
方正点了点头：“不仅如此啊，仅凭一点天寿膏，江户川七十八就能控制了郭擎苍，如果有人利用天寿膏，控制朝廷官员，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这件事情我必须马上禀报朝廷！”
姜寒叹了口气：“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着急把你叫来了吧？”
方正点了点头：“事态严重啊，我得赶快写信，把此事告知王爷。”
姜寒摆了摆手：“你先别着急，还有更严重的。”
方正一愣：“还有什么能比此事更严重么？”
姜寒眯着眼说道：“行船的人，如果船坏了，只需要换一艘船便是了。”
“可是如果水干了，那要如何行船？”
方正顿时是一脸迷惑的表情：“你稀里糊涂打的什么哑谜？”
姜寒摇摇头：“不是哑谜，是还有更严重的事情要告诉你。”
“小雪刚刚告诉我，她在倭国学习制作天寿膏的时候，了解到还有人在学习至少三种毒药的制作方法。”
“这天寿膏的代号叫做三十六号，就算前面没有三十五种，也至少还有三种类似的东西。”
“听小雪说，这三种毒药的制作方法，要比天寿膏的简单许多。”
方正一听，松了口气：“既然这三种毒药的制作方法简单了许多，恐怕药效也不及天寿膏，倒是没那么可怕了。”
姜寒摇摇头：“不，其实天寿膏还没有那么可怕，那几种制作简单的毒药才更加的可怕。”
方正一愣：“这是为何？”
姜寒叹了口气：“如果另外三种毒药，制作简单，就说明成本极低，而且更加容易获得，那就更加的容易传播。”
“如果这几种毒药在民间传播，恐怕会让大量的百姓染上药瘾，到时倭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掳走大量的财富。”
方正打了个冷战：“不仅如此啊，吸食天寿膏的人，身体极其孱弱，精神涣散，那几种毒药恐怕也是如此，长久下去，国力必定衰弱。”
姜寒点了点头：“所以我说，这水决不能干了。”
“朝廷命官染上的药瘾，换一个便是，可是如果让这些东西在民间传播开来，那后果才是真正的不堪设想啊。”
方正两只手都有些发抖了，他站起身说道：“好在你及时发现了此事，我现在就将此事禀报朝廷。”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姜雪见方正脸色惨白，小声问道：“哥哥，是不是我制作天寿膏，惹方大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