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吴明全不情不愿的坐到了沙发上。为了公平起见,许东被安排了前面一个。
许东在朱欣雨的搀扶下慢慢地坐下来了身子转而将手搭到了吴明全的手腕上。
“多年以来的劳累,脾胃虚寒不说,而且肝脏受损香,毕业这些年来没有少喝酒,更重要的是,长期时间的酒色几乎快要掏空你的身子,肾应该也不是特别好。”
“你胡说!”当着外人的面儿就说自己肾不好,哪个男人都忍不了。可是许东显然是没有打算更改答案,毕竟他向来有话直说。
“你要是不愿意这么听的话,我也可以换一种说法,比如说你肾虚。”
吴明全这下就是更生气了,还不如刚才那个说法呢,当着一个女人的妙说自己肾虚,他这面子还要不要!
朱欣雨一听这说辞就知道许东分明就是故意的,现如今笑的开怀,可是就是没曾给过吴明全一个正眼。
吴明全当然也是知道这点的,多年应酬,这应酬里面除了喝酒不就是先女人的事儿吗。
要不然男人出去喝酒应酬,没几个结语花儿在身边陪着,那该是一件多无聊的事情啊。
只是他没有想到,许东竟然连这一点就能够看得出来,毕竟他已经很努力的去保养了。但是到底是年纪到了,这些年来的确有力不从心的地方。
许东立刻拿过了一旁的纸张,开了一个方子:“这个方子你等着记得时常服用,里面的东西都不是特别的名贵,所以很容易就可以找得到。”
“但是还有一点,这里面的东西绝对不能够有任何的替换,而且也不需要用年份特别足的虚不受补,你现在如果贸然的去补上,只会让你虚的更厉害。”
许东说完,就已经让朱欣雨将这个方子写好了。
而朱欣雨则是为数不多的双手都离开了许东的身上,写好了这个方子。
写好了之后,朱欣雨并没有将这个方子的直接交给吴明全,而是选择交给了吴明全的管家。
“您记得帮他挤时间,要长期喝下去,必然会有所裨益。”
见到许东甚至只是切了脉就能够有这样的水平,柳溟心中就是更加的惶恐吗。
这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本事,他要是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的话,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去别的地方不好吗?
柳溟想不明白,可是现在爷爷只能硬着头皮去诊治诊治,出来的结果和许东别无二致,至于吴明全就比较难过了,一连被两个男人接二连三的戳中了他肾虚的这个事实。
不过这种事情嘛,一回生二回熟,被戳了一次之后,第二次就有经验了。
现在吴明全就算是黑着一张脸,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许东见状实在是想笑,可是又因为自己装作是一个夹子,不能笑出来。
方子写好了之后,许东则是拿出了自己的金针。
而在许东将金针展开的一瞬间,就听到了柳溟的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