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这个中药的配方您真的愿意告诉我?”听闻李有钱此言,孙安邦也变得激动起来,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作为中医世家的传承人,孙安邦从小就痴迷于各种中医学知识。
芙蓉膏作为当年专门供应宫廷妃嫔的美容圣品,在中医的历史中也有着极高的地位,在它失传的这几百年间,有无数天之骄子医学奇才想要重新研制出芙蓉膏,可是因为留存下来的相关资料实在太少,最终都以失败而告终。
孙安邦当年也曾经做过这种实验,他不是为了凭借芙蓉膏赚钱,而是为了能够让这种美容圣品重现天日,让这种当年独属于宫廷的圣物能够惠及所有女性。
当然结果显而易见,他依旧铩羽而归。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初在第一次见到芙蓉膏的时候,他才会那么激动,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跟李有钱的合作。
孙安邦没有想过窃取芙蓉膏的配制秘方,对他来说,只要能够参与芙蓉膏的推广就已经让他心满意足。
可是就在刚刚,李有钱居然说要将芙蓉膏的配制秘方传承给他,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安邦,我确实愿意把芙蓉膏的配方告诉你,但是你应该知道芙蓉膏对我们凤凰美容代表着什么,我绝对不允许你泄露给第三人。丑话我先说在前面,一旦让我知道你把芙蓉膏的秘方泄露,我不管是什么原因,对方是什么身份,我都会亲手杀了你。”李有钱冷酷的说道。
他不是在跟孙安邦开玩笑,而是真的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李总,你尽管放心,我孙安邦对天发誓,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如违此誓,我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孙安邦同样郑重无比的向李有钱做出了保证。
“好,我相信你。”李有钱神色肃穆道。
短短四个‘我相信你’,让孙安邦心中不自觉的生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
他心中暗下决心,哪怕是死,也一定不会辜负李有钱的信任。
随后,李有钱一边进行芙蓉膏的各种材料的成份的提取,一边将各个步骤的注意事项告知孙安邦。
其实在以前孙安邦是怀疑过李有钱的,毕竟李有钱比他还年轻不少,懂得中医之道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在这一场传授过程之中他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坐井观天了。
李有钱对于中医之道的了解远在他之上,很多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都会对他有很大的启发,孙安邦甚至有一种直觉,李有钱这个外人比他潜心钻研了几十年《千金方略》的老中医父亲还要更懂医圣孙思邈的医道。
慢工出细活,熬制芙蓉膏更是马虎不得,所以即使心中着急,李有钱依旧耐着性子将每个细节给孙安邦指了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虽然偶尔有工人师傅从旁边路过,不过随意听了几句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对于这些靠卖力气挣钱的人来说,李有钱讲的东西无异于天书。
孙安邦从小就熟读各种医学典籍,对于医学了解,常人难以企及,李有钱讲得这些东西又是他特别喜欢的,听得自然津津有味,并且每一个要点都被他熟记于心。
第一批芙蓉膏熬制出锅之后,李有钱让李童树过来把这些芙蓉膏先送到了鸿轩农场,他则跟孙安邦继续熬制第二批芙蓉膏。
这第二批,李有钱已经不再亲力亲为,而是让孙安邦为主,自己辅助。
孙安邦倒也没有让李有钱失望,除了偶尔出现一些失误被李有钱指出,整个制作过程可圈可点,理解力之高超,就算是李有钱都忍不住想要给他点个赞。
李有钱亲身试用了一下由孙安邦熬制出来的芙蓉膏,效果也就比他制作的稍微差了一点,但这也就是对他而言,让普通消费者使用的话,绝对感觉不到任何差异。
“安邦,你继续在这熬制芙蓉膏,我现在还得去一趟鸿轩农场。”李有钱向着孙安邦说完,便开车去了鸿轩农场。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可是他刚才给林沐苒打电话得知,农场那边排队等候的顾客依旧有一千多号人。
这些顾客们倒是乐意等待,可关键是那些技师们实在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席晓菁带人把剩余九十名志愿者完成祛疤之后就立刻加入到给大众顾客服务的战斗之中,从下午两点到现在,他们忙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再这样下去,人都得累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