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贼人看见郑子兴的轻功是如此高超,心中不禁一凛,他们这些贼盗之中,有谁能有这个本事?
范老五惊愕地问道:“我不是把蒙汗药放进酒中,让你们饮了吗?怎么还没有将你们麻翻?”
郑子兴讥讽地说道:“哼!我们行走江湖多年,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能瞒得过我们吗?在每次用餐之前,我们都预先服下解药,刚才是我们装醉,果然让你这个装作仆人的贼盗上当啦!”
范老五叹道:“刚才还自以得计而沾沾自喜,结果钻进了人家的圈套,还浑然不知,我真是个死蠢!”
“兄弟们!咱们本来想做单大生意,发笔横财,终生享用不尽,谁知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却在这阴沟里翻了船,看来这次可是凶多吉少了,也罢,咱们认这个倒了八辈子的霉,反正拼杀也死,不拼杀也是死,咱们干脆拼个鱼死网破,一了百了,兄弟们一齐上,逃出一个算一个,逃出两个是一双!”
贼老大说完,便带头往郑子兴这边冲过来,妄图夺门而逃,其他贼人也纷纷跟在后面,一窝蜂地涌向山庄大门。
郑子兴的点穴功夫了得,突然闪身上前,直点贼老大身体上的“俞府”,“膻中”,“中脘”三大要穴,贼老大只觉得全体一麻,四肢抽筋,“扑”的一声掉在地上,不能动弹。
其他贼人看见,那里还敢上前?打斗声早已惊醒了山庄里的杂役,十几个人手执扁担,禾叉,锄头走了出来,又在外面多围上一层,令范老五和其他贼人看见,心中发颤。
郑子兴从怀内掏出两粒药丸,对其中一个杂役说道:“这位大叔,你们的庄主和管家已被范老五这个狗贼用蒙汗药麻翻,至今昏睡不醒,请你用清水给两人服下解药,出来看看这个仆人的真面目。
范老五听见郑子兴如此说,心中发怵,忙煽动那些贼人道:“兄弟们快快往前冲,一旦被庄主看见,旧账新账一起算,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贼人们又想冲出一条血路,逃之夭夭,郑子兴大声说道:“看来不杀少几个,你们是不会老实的了!”
说时,使出一招“天地同寿”,专打贼人们的胸口和面门处,直打得他们鬼哭狼嗥,遍地找牙,有些被打得鼻青脸肿,丑态百出。
这时,老庄主和管家服下解药,醒来时已能下地走路,听得空地上人声鼎沸,走出一看,立刻发观了仆人范老五,也站立在一班贼人之中,咬牙切齿地骂道:“范老五你这个狗贼,原来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去年山庄被贼人抢劫,你必定是内鬼了,官府派人来查案,说你有重大嫌疑,老夫还为你开脱呢?我真是个老糊涂,瞎了双眼,还认下你这门远房亲戚,真是引狼入室!”
“范老五!原来你还是个负案在逃犯,罪恶累累,难得老庄主还认你是个亲戚,收留庄中,你却勾结贼盗,抢劫自家人的财物,禽兽不如啊!”管家也叹道。
郑子兴严厉地说道:“你这个贼老五,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人鬼共愤,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范老五趁着郑子兴不备,突然向庄门窜去,妄图逃跑,老庄主大声说道:“这种人留在世上,也是一个祸胎,郑公子,追上去做了他,免得以后再去害人。
郑子兴懂得“做了”是什么意思,一踏“七绝游身步”闪身上前,在离庄门不远处,拦住了他的去路,突然使出一招“锁喉功”,捏碎了他的喉骨,留了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