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哭一阵闹,幼熹真的没了力气,被虞衡抛入车里之前还有点意识。后来昏睡了一阵,觉出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嗓子干的不行。
恍惚中,幼熹小猫似的叫着要水,双手不安分挠向空中,但几下就被一只手镇压着不能乱动。感觉经过一阵颠簸,车速减弱,幼熹被再次抱起跌进后座。车内冷风转暖气,粘腻的衣物裹着湿透腰身,更冷,自觉紧缩成一团。忽然身上衣丝一紧,破锦的声音响起,虞衡修长温热的手指从她领口撕开了礼服。利落间胸口微微一凉,附着在最柔软上的两片胸贴也一起抛开。如粉桃般的柔美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目光所及柔软的腰肢不足一握。愕然、匆匆一瞥虞衡也喉头一紧。幼熹迷糊的微眯,看到正上方直愣愣的人,小脸更红了,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胸口,含羞欲遮。虞衡定了定神,脸色挂上经年不见的粉色,手下动作更加利落,几下拉扯裙子就粉碎,幼熹半羞半迷糊如同被剥了鸡蛋壳,任凭虞衡捞起面条似的,将湿涝涝的裙子从身上撤走。
瓷白如玉的女孩,双臂环胸光溜溜的缩成一团,使得那对粉桃沟壑愈深,一头墨发半湿半干铺染在脑后,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只余肉色短裤,偏偏光闪夺目的紫钻镶嵌的高跟凉鞋还好好的穿在脚上,车窗映衬着外面不停的闪电,忽明忽暗。这一慕任谁看在眼里,都是那么的狂野妩媚、勾人心魄;可偏偏落在虞衡眼里却是禁欲又清纯的不能赎渎。
“好冷。”幼熹声音微弱,脑子昏沉沉的。
“活该,淋雨是好玩的吗!”高高在上的声音,透着怒气和清冷。
幼熹使劲的将脸埋在胸前,脑袋涨涨的,刚才虞衡的行为堪比强盗,她还很气,但她抽空又用脑子想了想,这会不适合与虞衡拌嘴,不如乖乖听话一会。幼熹一面想一面哼唧,连打了几个喷嚏后,一层鸡皮疙瘩清晰的点缀在肌肤上。虞衡低头紧皱眉头。幼熹下意思想要将自己揉成透明的肉团。
”别动。“一声轻喝。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