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找死,但别死在我的车上。”闫向晚轻轻的撇眉,眼神明明因担心而十分慌乱,可嘴巴却一点也不饶人。
少年抱歉的笑笑,睹道了向晚手中的衣物,不解的朝她眨了眨眼。她却半分没有要解释的样子,抬手将那身与她的服饰相差无几的白衣扔到了他的脸上。
少年一边用手扒拉下蒙住了脸的衣物,一边欠揍的说:“闫小姐,有人说过以你的脾性,很难嫁人吗?”
向晚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那个笑得狡黠的人道:“怎么,难道你要以身相许?”
闻言,少年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可他眼中的算计却没能逃过闫向晚一直紧盯着他的眼。
“你救我一命,纵是我以身相许也难以报答?只是”少年面露难色,“想必你的身份必定不凡,怎么会放心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呢?况且我将你救下我之前的记忆都忘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就算是留在你身边当个杂役也会遭人诟病吧。”
此时少年的眼里尽是惶恐,好似他真的是一个单纯而又真诚的少年,在对这个救了他一命的少女的提议惴惴不安,若不是他之前眼神中的算计过于明显,绕是精于窥探人心的闫向晚也会被他欺骗。
这个人,明明就是一只。闫向晚在心中无情的定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