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提它做lā”与甘火旺碰了碰杯,贾小浪倾瓶猛喝,喝的不是酒,而是痛苦、寂寞还有恨,好像只有把它们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
甘火旺挺能理解贾小浪,不在这件事上再纠结,转而看了看文玫,又贼兮兮问道,“浪爷,还是说说你与你家嫂子事的吧,你们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现在又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同住一个屋檐下,肯定早就那什么了吧,滋味怎么样啊。”
贾小浪毫不犹豫一把推开了牲口甘火旺,否定道,“甘火旺,不要用你脑子里肮脏的思想,玷污我和我嫂子纯洁的亲情,你要是敢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浪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着我们的面,小手都牵了,你给我说没关系,谁信?”甘火旺严重鄙视道。
“这还不是要怪你。”
“怪我?我又不是你的枪,说话怎么不着边际,一点不负责任。”
贾小浪越听越来气,勒住了甘火旺的脖子,咬牙道,“谁让你在孙笑笑面前乱说我有女朋友了,这事是不是你胡说的,承不承认?”
被勒得快踹不上气,甘火旺只有求饶、认错,贾小浪这才松手。
“兄弟,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撑面子,难道我说你还在等孙笑笑,被伤了心还死去活来?这不是给你丢脸?像个男人的所为吗?”
作为顶天立地的牲口,要拿得起、放得下,能够爱得深,同时也能拔得出,这才是一只名副其实的牲口,不能为了一个情字,牵绊一生。
甘火旺说得极对,爱得深,能够拔得出,此为潇洒,别为了一个女人,整天郁郁寡欢,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这个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天下乌鸦一般黑,那是因为世上木耳一个样,灯关了,眼睛闭上,没什么不同。
贾小浪被甘火旺的“金玉良言”所折服,无力反驳,真的无力反驳。
浪荡时间长了,甘火旺的经历好像能够写出一部《黑木耳的春秋》,什么哲不哲理,只要有道理就行,一直跟着心走就行,还是那句话,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
贾小浪喝了一口啤酒,笑了,可能在笑他的愚蠢,又可能在笑世态炎凉,又或者在笑什么伤啊痛啊,统统爬远点,真的要向甘火旺学习,学习他的洒脱以及牲口精神。
话说得容易,做起来难。
甘火旺心直口快,不隐瞒贾小浪,道明了一起来的那位晴晴姐的身份,不错就是他的嫂子。
“什么?你的嫂子?”贾小浪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正在和文玫聊天的晴晴姐。
晴晴姐笑容甜美、线性身姿,要什么有什么,气质成熟不失奔放,谈吐高雅而又内敛,与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就好像是有奶妈的婴儿,永远不缺奶喝一般幸福,是的,不缺奶喝,说不定甘火旺天天晚上都喝。
贾小浪的脑子却像炸开了一样,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你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