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敏拗不过贾小浪,于是二人合力将贾宝山扶了起来,进了卧房。
让贾宝山躺在床上,蒋晓敏又是拖鞋、又是宽衣,忙乎得差不多,去了厨房打热水。
贾小浪坐在一旁,给贾宝山把了把脉,把着把着觉得不对劲,身体怎么在发热?不就是喝了两杯白酒,不至于这样,他还没有缓过神,继续号着脉。
可能由于喝得太多,贾小浪把脉都没有精神,眼睛虚着,好似睡着了一样。
端着热水回到卧室的蒋晓敏,实在是看不下去,拉着贾小浪去了隔壁客房,让别回去了,就在她家里睡。
“不好,晓敏姐。”
“给你说了,别客气,快乖乖躺下、躺好。”蒋晓敏动作麻利,给贾小浪盖好了被子,像个大姐姐照顾小弟弟,很贴心。
贾小浪真心有点累,有点乏,没有再多说什么,蒋晓敏客套了两句,出去了。
躺在软绵绵的温床上的贾小浪,想睡睡不着,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很热,他去了一趟卫生间,洗了一把冷水脸,回到卧室,像在自己家一样,把衣服给脱了,然后舒舒服服躺下,半迷糊、半困顿之下,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得浑浑噩噩的贾小浪感觉床上一沉,应该是有人上了床,他伸手摸了摸,是个女人,睁眼看了看,一万个没有想到竟然是孙笑笑,他很牲口的笑了,说道,“你又出现在了我的梦中?真好……”
有心爱的女人出现在梦中,有多少牲口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只怕没多少,贾小浪也一样,等孙笑笑等待了五年,现实不能拥有,还不能在梦中爽一爽吗?能,当然能,他在梦中耗尽毕生所学呵护着她、照顾着她,爱得真是很深很深,深到了菊花深处。
耳旁如约传来了孙笑笑喊痛、让温柔点的声音,贾小浪一点不听话,反倒是像得到了某种信号一样,更加卖力,不久后,替而代之不是痛苦之声,相反充满了欢快与喜悦,好像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在草原上肆意的扬鞭,滋味不能用兴奋来形容,简直是乐无边。
终于占有了心爱的女人,贾小浪能不开心吗?骑着马,一阵横冲直撞之后,舒坦了他,很牲口的笑了,再然后,真的闭上了眼睛,安安稳稳的入睡了。
很快到了第二天,一阵敲门声,唤醒了贾小浪,他睁开了粘的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听到蒋晓敏在门外轻声呼唤道,“小浪,已经七点半十了,你还要上班,快起来。”
“好,知道了,这就起来。”贾小浪起了身,发现自己好像被虐待了,浑身酸痛、双腿发麻,一阵又一阵身体被掏空的空虚感侵袭着他,有些疲惫,更多的还是兴奋,他嘴角扬了扬,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做梦都这么真实。”
更没有料到孙笑笑在梦中会那么疯狂,真是长大了的坏女孩。
贾小浪高兴又苦闷,滋味莫名,随之掀开了被褥下床,不掀开还好,一掀开,看到床单上有一滩浅红色、犹如玫瑰花盛开的血红,他不能冷静了,也糊涂了,心想床上哪来的血啊?瞧样子应该是不久染上去的。
该不会是“两只”女朋友欺负第三条腿,弄出的血?贾小浪心里那叫一个虚,看了看自己,检查一下,还真是有血,这把他吓得不轻,赶紧把衣服穿上,收拾了一下脏乱的床,去了卫生间……
没过一会,贾小浪神色不妙的出来了。
“小浪,怎么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