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足无措却依然面带微笑的郝琪儿,郝爽蹙眉问:“你想到哪里去了,别说我不想,就算我想,我有那功能吗?”
郝琪儿:“那也没什么奇怪的,过去的大太监都娶了很多老婆呢?而且越是没有能力的男人,越是想要更多的女人,越是想让女人爱他,听说他们都有很多办法的。”
哇次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我是那种太监吗?
摸了摸坑坑洼洼的脸,郝爽自言自语的说:“让更多的女人爱上我……你都是听谁说的?”
用手指着躺在床上的郝玉婧,郝爽解释说:“我答应把她治好的,所以才把她背回来的。把她放在你的床上,你不会介意吧?”
郝琪儿慌忙摇头说:“老公,咱家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当然你说了算,我怎么会介意呢?”
快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
郝爽站在床边盯着时间,有些紧张。被安排躺在郝玉婧旁边的郝琪儿并没有睡着:“老公,时间快到了,你赶紧给她治呀?”
“我给她治?”郝爽的头有些蒙了:“不……不是,我是让你给她治呀?”
“我就会调凉菜,哪里会治病呀?”
郝琪儿终于明白过来,她坐起来,惊奇的望着郝爽:“你不会给她治呀?那你怎……怎么把她背回来?治不好把她送回去就是了。”顿了一下,然后她又捧着脸惊奇的问:“老公,你真的喜欢这个小萝莉?”
郝爽实在没工夫理她的瞎想,直接追问:“你真不会治病?!”
郝琪儿非常抱歉的说:“对不起,老公,我……我明天就开始学医。”
看着郝琪儿不像是逗着他玩的眼神,郝爽:“……”
这下玩大了,白天涮着人家去钓鱼,人家因为女儿才刻意忍受了一天,结果……
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郝琪儿,凝重的问:“那天你头上的伤,还有我后脑的伤是怎么好的?”
郝琪儿也感到意外:“那些都是皮外伤,而且,那不都是你治好的吗?”
十二点到了,外面下的正大的雨“唰”的一下停了,一股阴冷的小风在又在屋内凭空刮了起来。
看着惊慌失措的郝爽,郝琪儿决定告诉他一些他现在还不知道的一些秘密,她温柔的说:“老公,这股风……,其实还能……,鼻壶一直只跟着你……”
……
早晨,天色已经泛白,郝家谷里还看不到太阳,郝爽戴着口罩墨镜从楼里出来,楼外车内的四人也慌忙下车。
“我……我女儿怎么样了?”郝宇闻上来抓住郝爽的手焦急的问,一旁他的妻子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捂着嘴巴,以防控制不住哭出声来。后面站着另外父子二人。
看着眼前的四人,郝爽眼神里有些慌张,他尴尬的笑了笑:“呵呵呵,放心,喝了我钓的鱼做的鱼头豆腐汤,她现在活蹦乱跳的,一会儿就出来了。这个……我还有事,现走一步。”说完,甩开四人匆忙跑走了。
听说女儿已经好了,四人高兴的掉泪的掉泪、欢呼的欢呼,完全没有看出郝爽的慌张。
等郝爽跑远了,郝宇闻却在想不敢相信却又不敢不相信的一件事:那个小鱼头炖的鱼头豆腐汤真能治病?!?
四人守着楼洞口,时间在焦急的煎熬中一分一秒的度过……
五分钟后,郝爽家的门再次打开,四人连忙张望,从里面出来一个小萝莉,上穿白色卫衣,下穿花格长裤,正是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三天的郝玉婧。
关上了房门,扭头看到了翘首以盼的父母,郝玉婧几步跑过去:“大哥哥呢?”
几个人被郝玉婧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愣住了,只有她小表弟指着一个方向说:“他跑了,向那边跑的。”
郝玉婧立即朝那个方向跑去,同时大声喊:“你们先回去吧,我很好,我要去谢谢大哥哥。”
看着郝玉婧矫健的步伐,郝玉婧的母亲的眼里瞬间又掉出了眼泪:“她好了,她真的好了。我们的女儿真的好了……”
郝玉婧的小舅却小声嘀咕:“谢也不急在一时呀!再说了,这空着手跑去感谢,有诚意吗?”
外甥也跟着说:“一定有问题!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她连一句话都没有,我姐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郝宇闻和他老婆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疑问,异口同声的说:“不好,女儿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