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听说李南方很厉害的段零星,这次亲眼见到他是怎么刺杀巨蟒的全过程,又和沈云在鏖战那么就还能坦然面对沈明清等人的不要脸后——对他的崇拜之情,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
尤其她已经成为了大理段氏的弃子,实在无处可去后,觉得从此就陪伴姐夫走天涯,他去哪儿她就去哪儿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所以她才坐在藏龙河边苦苦地等候。
等候李南方的到来。
她当然不知道沈存冒已经封死了藏龙山的地上出口,李南方要想出来,非得从黑洞内穿过漩涡,重走一趟他昨天凌晨走过的路了。
她坐在这儿等,是因为坚信李南方会来这边找她。
她已经没有了家,也变相失去了亲人,姐夫怎么可能忍心不管她呢?
就算他能狠下心来,香凝姐也不会同意的,只会委婉的告诉他,以后姐妹俩要效仿娥皇女英,两女共侍一夫。
想到以后极有可能和香凝姐一起,都在床上伺候李南方,段零星的小脸就开始发烫。
更是在心中暗骂自己不要脸,幸亏早就把那个叽歪着让她撤退的布谷鸟给撵走了,没谁能看到少女在思春——
段零星刚想到这儿,就听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丫头,你现在浑身都在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这是想男人了吧?让我来猜猜,你想的那个男人,应该是李南方吧?”
“谁、谁?”
段零星怵然一惊,猛地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袍,头上还戴着锥帽的人。
有轻纱自锥帽上垂下来,挡住了这个人的脸,让段零星无法看到她的模样。
不过却能看到她的下巴。
哪怕是凌晨,但借着星空的蒙蒙亮,段零星还是能看出她的下巴,是那样的圆润,肌肤胜雪。
“杨逍。”
杨逍不想给段零星看到她的模样,却不在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每次提到自己名字时,杨逍都会忍不住地得意,觉得她简直是个天才,要不然怎么能想出这么飘逸绝尘的名字来呢?
这名字可比杨棺棺那个充斥着腐臭气息的原名,不知好听了多少倍。
所以杨逍特喜欢对人介绍她的谁。
也习惯了别人在反问“杨逍”时,优雅地点头说一声然也,我就是杨逍,杨是杨树的杨,逍是逍遥的逍。
“没听过。”
受惊后回头的段零星,发现这个好像鬼魅般的黑衣人,只是个声音听上去很温柔的男人后,心中的惶恐潮水般散去。
温柔的男人,一般都是没什么出息的——尤其是下巴还这样好看的男人,更是娘娘腔一个,这有什么好怕的呢?
段零星长这么大,可还从没怕过男人呢。
既然她不怕男人,那么干毛要如杨逍所希望的那样,受惊后再反问她的名字呢?
不好的习惯,会害死的人。
在段零星的话音未落,杨逍已经本能地点头,强忍着得意故作冷淡的说:“然也,我就是杨逍,杨是杨树的杨,逍是逍遥——你怎么没问我‘杨逍’两个字?”
段零星愕然:“你、你有病啊?你自己都说你叫杨逍了,我还有必要再反问你什么吗?”
“你竟然不惊讶我的名字如此好听,给我给你仔细叙述一下的机会,真是可恶。”
杨逍很生气,脖子微微晃动了下,语气阴森的说道。
“哈,你说我可恶?”段零星更加惊讶,忍不住地失笑出声:“看来,你还真有病。不但有病,而且还病得不——”
她刚说到这儿,就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紧。
本来,杨逍是站在她四米开外的。
可段零星也没眨眼啊,杨逍怎么就悠忽来到了她面前,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了呢?
完全是出于本能,段零星要害被人抓住后,立即横肘对着杨逍的胸口猛撞了过去。
与此同时,段零星的右膝盖已经电闪般抬起,对着杨逍跨见狠狠顶了上去。
真以为段四小姐在军校、部队这么多年,是像岳某女在国安那样混日子来着?
人家也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闻鸡起舞汗珠子摔八瓣苦熬过来的,就算不是超级高手,但对付十个八个的街头混子,还是易如反掌的。
至于杨逍为什么弹过来的速度这样快,伸手就轻易掐住了她的脖子,嘿嘿,段四小姐表示不会去考虑的。
她只会在被惹毛了后,迅速出手教训这个自恋的登徒子。
不把杨逍的两个蛋黄给顶破,段四小姐这辈子就给人去当小三好了。
或许,段四小姐天生就是给人当小三的命——要不然,她的膝盖,右肘都将将碰到杨逍的衣服,就突然觉得眼前发黑,金星乱冒,被迫张大嘴巴想大喝一声,舌头却抢先吐出来了呢?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被渔夫钓上来的鱼儿那样,徒劳的蹬踏着双足,双手则死死抓着杨逍的手腕,死命的掰啊,掰啊,却如蜻蜓撼铁柱那样,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不过,她耳边却能听到杨逍不爽的声音:“哼,哼哼,还敢对我无礼吗?说句不敢了,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就把你扔河里喂鱼。”
什么?
你掐着我脖子,让我这么痛,还要让我向你示弱?
我呸!
做梦吧你?
你可知道段四小姐向来就是吃软不吃硬,有时候还是软硬不吃的主?
想用武力迫使我臣服于你,那是做梦。
段零星无法说话,甚至喘气都很艰难了,可她依旧瞪大眼,愤怒的火焰好像燃烧器那样,嗖嗖地扑向了杨逍。
“你还是个嘴硬的,我喜欢。”
杨逍的语气里,充斥着她来兴趣了的邪恶,伸手就扯开了段零星身上的黑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