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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雪把门关上,也隔绝了客厅里巩涛的哭声。</p>
巩老调亮台灯,转身问心爱的孙女:“这下开心了?”</p>
巩雪点点头,扶着爷爷在躺椅上坐下,“只是委屈涛涛了,他被二婶骂,今晚肯定又发恶梦。”</p>
巩老从鼻子里哼了声,“活该!说两句就哭,哪里还像我巩仪夫的孙子!”</p>
“那也是您的亲孙子,您的心头肉,不然的话,为什么每年的压岁钱我的是五百,涛涛的是一千?”巩雪一边揉捏爷爷的胳膊,一边挑高眉毛‘质问’爷爷。</p>
巩老被问住,哈哈笑将起来。</p>
他在孙女显得聪慧的光洁额头上用力弹了下,“鬼丫头,敢将爷爷的军!”</p>
巩雪捂着头,不满地喊:“爷爷,人家已经十三岁了!不要再敲脑袋了好不好!”</p>
巩老哈哈大笑,巩雪嘘了声,指指客厅,“您不想让涛涛睡觉了?”</p>
巩雪陪爷爷熬到十二点才上楼休息。</p>
军队大院不让放炮,所以大年夜也和平常一样,安静的不像是在过年。</p>
二楼黑着灯,她摸索上楼,刚走到楼梯拐角,便听到熟悉的呼唤。</p>
“姐。。。”</p>
巩雪吓了一跳,打开壁灯,才发现是巩涛。</p>
他还没睡,穿着单薄的秋衣裤蜷缩在她的门外,冻的瑟瑟发抖。</p>
巩雪赶紧拉他起来,环着他单薄瘦弱的身子,进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