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娴说，“你这是用两千四百四十一年后人的想法看待你义弟的妻子……他可不像你一样看。”</p>
“呃？”</p>
“他要像你一样看，就不能向他义兄要义兄的嫔妃，”黑娴没说完，她继续说，“他要像你一样看，就不能和他的长兄共用我。”</p>
“啊！还有这事？！”鲜北万分惊讶。</p>
黑娴转过身来，两手握住鲜北的两个肩头，抽泣起来，说，“我有必要和你编瞎话吗？”</p>
鲜北义愤填膺，他说，“我今天就和他摊牌，把你要回来！”</p>
黑娴停止了抽泣，抬起泪脸看着鲜北说，“算了大王，他们这里就是这么个习俗，他没有把女人当成个人，他们只当成一件东西，要不信，你当他面要了我，他都不会说什么的。”</p>
鲜北说，“我现在就要了你！”</p>
……鲜北和黑娴到了蓬陪嗷的家，在外边看了看他们的房子，严格意义上，看不出这是座房子，就像鲜北小时候看的“瓜窝棚”——那种看护香瓜、西瓜不让别人偷了那种“人”字形的马架子。</p>
鲜北指着那个瓜窝棚说，“住人的地方在地下？”</p>
黑娴说，“是，这样盖的房子我觉得比我们月氏国的民居要强。听主宫说，到了晚上，你们营地可冷了，可是这里，一点儿也不冷。”</p>
鲜北逗她说，“一边一个男人还能冷？”</p>
黑娴把脸子撂下了，说，“大王嘲笑我？”</p>
鲜北连忙说，“说错了说错了，下次不说了，再说，烂舌根子！”</p>
黑娴堵住了鲜北的嘴，嗔怪地说，“不许什么都说！”</p>
“义兄！”</p>
鲜北向草原那边看去，只见蓬陪嗷冲出草原，向这边挥动着手，跑来了。</p>
黑娴凑近鲜北低低地说，“咱们在草原里做，他看到了。”</p>
“能吗？”</p>
“能，”黑娴说，“不过，没关系，他不会在意的，你记住了，这是他们的习俗而已。我想，他们长期生活在动物世界里，看动物的行为都看惯了，不会觉得什么。”</p>
虽然黑娴这么说，但是，鲜北还是防着蓬陪嗷。看着他的手里是不拿着匕首什么的。</p>
蓬陪嗷什么也没拿，他这是又把他的长杆鞭子插在草原里的某个地方。</p>
蓬陪嗷跑到鲜北跟前，一把就抱着了鲜北，说，“义兄，你们从营地里走出来，我就看到了，我没有想到你会到我的家里来。”</p>
鲜北像被人捉尖了一样，异常尴尬。</p>
黑娴接过了话说，“我和大王很长时间没接触了，是我没忍住，求大王要的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