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显是对胡月雅说的。
胡月雅闻言愣了愣，不理解的看他：“用来害人？”
“是。”姜勇道：“我之所以一直想要你的血做研究，就是因为当初的研究室里缺少了一部分很关键的数据和资料。”
“我怀疑那一部分东西里，就有着研究室对你血液的具体研究成果，以及想要将研究成果付诸实践的具体方向。”
“我怀疑他们是想要用你血液的特殊性，融入毒物之中，用来害人，加大药性。”
胡月雅闻言，面色都变了。
如果说对方研究她的血液，是为了能用来入药，用来救人，她还没什么感觉。
可如果对方用她的血来害人，她就无法接受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自己在害人似的，只不过不是她自己动的手而已。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全身的血液被来回换了许多次，直到后来你的身体陷入枯竭，输入你体内的再生血液没有了最初的功效，对方才将你当成弃子，用来实验，对吧？”姜勇问。
“是。”胡月雅声音沙哑的回应。
“这就没错了。”姜勇自顾自的点头道：“做研究的话，哪怕不间断的做三年的研究，也用不了你来回换多次血液的血量。”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在拿你的血做实验的同时，也将你的血给储存了一部分下来，用以后续的研究。”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对方大量需求血液的举动。
胡月雅的脸色彻底变得苍白。
她喉间像是哽了一块石头一般，吞不下，吐不出，哽得她难受。
吴余安诺见状，忙伸手掐在她的某个穴位上，让她缓过那股劲儿来。
“妈，你没事儿吧？”吴余安诺担忧的问。
胡月雅绷紧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吴余安诺的怀里，低低的喘着粗气，额头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没事儿，我没事儿。”胡月雅抓紧她的手，掌心冰凉。
她就是一时间知道自己间接性的成为了祸首，心里有些难以接受而已。
她看向姜勇，道：“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声音带上了些许虚弱和喑哑，眼中的莹润让她看着脆弱得好像随时都会逝去一般。
她本来就生得美丽到过分，即便上了年纪，也丝毫不损她的美貌，被她这么看着，姜勇竟感觉浑身一紧，有种不敢和她对视，多看她一眼，都是对她美貌的亵渎的感觉。
他赶忙移开目光，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不是为了想要得到我的血骗我的？”胡月雅又问。
“不是。”姜勇当即道：“我以人格发誓。”
吴余安诺冷呲：“你有人格吗？”
姜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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