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寻看着台上的宁漓,手无意识的抚上心脏的位置,有几分茫然。
在那一瞬间,有种不知名的心悸,他却不知从何而来。
宁漓殊不知自己这一举动给他们带来了多大的冲击,见赵大夫愣在原地,她不满的催促着,“赵大夫?”
赵大夫回过神,看她的手腕,突然不敢握上去,他语气中带了点迟疑。
“二公子其实可以把衣服放下来。”
“为何?”
宁漓不解的问。
赵公子“……”还能为何?
总不能说你手太嫩,他不敢握吧?
他轻咳了几声,略微有几分不自然的说,“诊脉可以隔着衣服的,还是隔着衣服好些。”
虽然不懂甚至感到几分莫名其妙,但宁漓还是听话的哦了一声,将衣服撩了下来。
没有了那惹眼的白色,赵大夫这才松了口气,隔着衣服把上了她的脉搏,他闭着眼睛细细的感受了下。
宁漓紧张的注视着他,生怕他发现什么,虽然老夫人说没事,但她还是有点心里没底。
她紧紧注视他,赵大夫忍不住拧了拧眉,宁漓的脉搏有几分虚妄,身娇体弱,而且好像之前受过什么伤。
宁漓看他皱眉,心里一阵紧张,忍不住焦急的问,“怎么样?
有什么问题吗?”
赵大夫沉思了几秒,缓缓开口,“之前是不是受过什么伤或什么刺激?”
宁漓一脸茫然,“不知道……”她一个失忆的人怎么会知道。
赵大夫又问,“那有没有服用过什么药物,你的脉象听着很不稳定,时强时弱。”
老夫人脸色稍稍变了变,抢在宁漓之前开口,“没有,漓儿怎么会服用这种东西?”
赵大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陷入沉思,宁夏川不由有点焦急。
这赵大夫说了半天就是没说二哥有什么症状,到底失没失忆呀?
他藏不住话,焦急的问,“赵大夫,我二哥这症状到底像不像失忆呀?”
赵大夫又细细感受了下,在众人的目光下,他缓缓开口,神情恰到好处的沉重。
“是失忆了,只是这失忆的程度不严重,可能哪一天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老夫人闻言,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意思就是说只是暂时的,有恢复的机会?”
赵大夫点头,“是的,只要按时吃药,不要受什么刺激便是。”
“我开几个方子,你们按着这个给她每日服药,对了,还要针灸。”
说着,他拿出一袋针灸包,里面齐刷刷密密麻麻的针让宁漓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她哆嗦了下,迟疑的问,“我要针灸?”
赵大夫点头,“是的,这样才能好的快些。”
宁漓脸垮了下来,“不用了吧?
好那么快干什么?
吃药也能好吧?”
主要是接受不了自己满身针眼的样子,而且她很怕扎针。
她抗拒的往后缩了缩,将头摇成拨浪鼓般抗拒的意思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