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忽然感觉有一股刺骨的凉意袭上他的脖颈,就仿佛大冬天的被人扒了衣服一般既窘迫又寒冷。
他默默地瞥了一眼神色不太对劲的波本,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只好任劳任怨地继续组装狙击枪。
降谷零的视线从梅斯卡尔熟练的动作上扫过,暗暗压下了刚才显得有些好笑的猜测。
怎么可能呢?
琴酒和梅斯卡尔都是以超高的任务完成率成为核心成员的核心的,一个负责日本多年,一个长期盘踞北欧,每年直接或间接死在他们手中的无辜生命不知道有多少。
他刚才竟然以为这两个家伙是卧底,太可笑了。
……
凌晨的关西国际机场依然热闹非凡,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飞机在上空起降。停车场的路灯时亮时灭,映衬得梅斯卡尔的脸庞也时清晰时昏暗。
为了应对突发状况,他专门准备了两把枪,一把用于狙杀目标,一把用于摧毁车辆。
要在交错的一瞬间完成这两件事显然是不可能的,但要是波本跟他配合的话,倒还有一线机会。
在听到梅斯卡尔的要求后,波本瞬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他一副见了鬼一般的样子,仿佛那把枪就是凶恶的厉鬼。
知道的知道他是不想亲手解决掉石川雄志的性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脑子出问题了。
卡尔瓦多斯递给波本同情的目光,然后飞速地转过头去。
“咳咳。”为了挽救形象,波本不得不开口解释,“我的狙击技术很差,这种高难度的条件还是交给专业的狙击手吧。”
真是信了你的鬼!
当年降谷零可是以最优的射击成绩从警校毕业的,就算他最擅长的是近距离射击,但他的狙击技术绝对也没有沦落到用“很差”来形容的地步。
信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冷冷地看向卡尔瓦多斯。
于是卡尔瓦多斯只好认命地坐到了副驾驶位置,准备以狙击手的身份跟梅斯卡尔打配合。
波本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心情颇为放松地点了根香烟,拿在手中:“你给贝尔摩德准备了什么礼物?”
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梅斯卡尔独自消失的那几个小时很可疑。
听到这个问题,卡尔瓦多斯敏锐地竖起了耳朵,脸也朝后面微微侧了侧。
“可以使她青春永驻的化妆品。”信繁笑了,“当然,还有点别的东西。”
比如一条有关工藤新一的情报。
卡尔瓦多斯脸都绿了:“梅斯卡尔!”
然而卡尔瓦多斯的愤怒落在信繁的眼中,却只能让他心情更好一点。
众所周知,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