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岳母娘问他，“明天就要答辩了，你不用准备吗？”
他摇摇头，“我的论文其实就是以我两个专利为基础写出来的，早就都在心里了。”
未来岳母娘笑道，“你们的答辩时间应该在11月，为什么要提前到9月？”
龙建华一愣。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
刘芷菲看着她问，“妈，你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吧？”
龙建华也看向她，这才发现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的论文已经被拿去复印了二百份。除了大学一些副教授教授，还有科研单位的研究院副研究员，我们七个部委有关私长以上的人手一份。”
“其实，你的答辩是次要的，主要是想听听你对科技发展趋势的看法。”
刘芷菲嘟嘟嘴，“这是要华哥去做报告啊。他们不知道华哥的出场费多贵吗？即使友情出演，至少五星级宾馆，还有来回机票。”
未来岳母娘哼道，“他到岛倭国领奖，不也做了一场报告？谁掏的钱？”
刘芷菲睁大眼睛看着她，“妈，那是世界级大……”
然后，不说了。
那是世界级大奖，这是硕士毕业证书。
搂草打兔子，都是聪明人。
龙建华觉得无所谓。这也是交流，一种高端交流，就如昨天下午和老人家的交流一样。
不过，昨天的交流是相互的，他能揣摩出高层今后的一些做法；而和老师们的交流，估计只有他们问，他来答，是一种单方面付出。
这种对他交流也有好处，今后认识他的人会更多，很多事情更好办。
在这里，更多讲究人情，讲圈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到了这个档次，自然会有人要向他靠拢，入他的群，进他的圈。
刘芷菲却欢喜地跳起来，“那我能不能进去听听？”
未来岳母娘很嫌弃地说，“你一个研究经济的，与技术有什么瓜葛，听得懂吗？”
刘芷菲嘿嘿笑道，“我可听说，华哥上半年在香岛大学和香岛华文大学讲演了两次，讲的就是技术经济。”
未来岳母娘呆了呆，“技术经济，什么意思？”
龙建华笑了笑，“只能说是经济研究领域的一个方面，研究技术和经济矛盾关系的；具体来讲，就是研究技术方案的经济效益和经济效率问题。”
她有些呆，“你怎么研究其这个来了？”
龙建华摸摸鼻子，“技术和经济不是完全统一的，我们做企业的，就是要在投入合适成本的情况下出最好的技术成果，或者是在大投入的情况下出什么样的技术。”
未来岳母娘嘟噜了一句，“弄不懂。我去看他们刷沙子的刷得怎么样了。”
走到门口时，她转头对龙建华说，“好像，你爸爸也要参加。”
他摸摸鼻子。
这下好了，儿子在台上讲，老子在台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