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女婿如何?”
银萱母亲笑着问道。
“不错,不错,能和我打成平手,真不愧是那位的弟子,只是果然没有杀意?”
看来关于那日铸剑的事也没有全部被传出来。刚才子善的剑中确实没有杀意,也可以说一直没有杀意,杀意只有那日逼退众人的时候显露过一丝。
但就那一丝,也,唉,真不知这平西剑客意欲何为。
“哦?”
子善也是惊异的看着平西剑客,
“前辈,这?”
“别老是前辈前辈,就随萱儿叫我伯伯吧。你知道我怎么知道你要来挑战我的事吗?”
子善不好意思的说道,
“刚才,我听他们几个说了,这件事是被一个神秘人传出到江湖上的。”
“你想不想知道那神秘人是谁?”
“啊!”
子善惊疑不定,
“其实,早在几个月前你师父就写信与我,这一切都是你师父做的。他说你的剑里,没有杀意,希望我帮一下忙。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使剑之人怎么能没有杀意呢。你可知道,为何十八般兵器中唯独使剑之人独多?”
“都说剑为百兵之王,而且佩剑已是古礼。难道?”
平西剑客噌的一下从旁边抽出一把剑来。
“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使剑之人多是因为这是杀伤力最大的武器。你要知道,所有的兵器,诞生只有一个目的,杀人。”
“杀人?”
“你朝西望。你有没有听说过那边的那个国家?”
“西边,菲斯利特?”
“对,对于武者来说,有很多事是无法叙述的,今后我会一一让你知道。你先在这里住下来。但是,先说清楚,我要送你去对抗菲斯利特人。你先自己思考思考吧。这是你师父当初写给我的信,你看看。”
子善彻底被平西剑客给弄晕了,怎么怎么一回事。而且不光是这,为什么一个话题还没有说完就说开别的了,不是在说剑么。这平西剑客莫非脑子有点不正常?子善此时一脸糊涂。
银萱过去轻轻敲了一下子善的头,
“呆子,是不是一下弄晕了?”
“对,你有没有发现,他说话完全没有顺序,真的说的是一件事吗?”
“相公啊你慢慢习惯就好,伯伯他就是这样,完全不按照正常思路来讲话?”
“等等。”
子善此刻方才反应过来,
“为什么你会认识?你知道我是来决斗的,你还。”
“别急别急,我认识所以你才不会有什么事啊,而且,你刚才不也听到了,你只是名义上来决斗的,其实是来磨砺剑意的。你看,不是有信吗?快打开看看吧。”
子善打开信件,信上果然如方才所说一样。
“你看,好啦,相公,我先带你去休息吧,休息休息。我知道你这呆子现在还十分迷惑,慢慢就好了。”
也是可怜,李子善自幼避世随师,虽然也在江湖上走动过,但一连串这么多离谱的事,实在是思绪堪忧。
果然,天待人是不会厚此薄彼的,武功如此之高,但为人处世之类却为废柴,还单纯不说。真是难为李师安排这么多了。知子莫若师。
一阵过后。
“你现在明白了没?”
银萱张着大眼睛盯着子善。
子善把杯中的水喝完,
“那为什么我要去杀菲斯利特人?”
“磨砺杀意啊?!”
“哦。那?”
“小相公,我怎么才发现你除了会迷路之外还有这样的一种特殊能力。”
银萱已经十分无奈了。
“那我便先去找娘亲去了,一会再来找你。”
子善确认银萱离开这间房之后,将那封信从怀里拿出来,铺在桌子上,用热茶水浇了一遍。
信里原有的字迹消失不见,变为了白纸一张。子善将纸烘干,咬破自己右手的食指,将血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