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以战生存的民族,这里不乏善人,不乏偶尔的智者,但是这血脉上的限制,先天的天赋却促使他们去杀,去抢,他们自称鬼族,是对自己的自省。
但是先天上这族人体魄强健,十岁便可独自入山林,二十岁便可负巨石五百斤。
而随之而来的消耗也越来越大。
阿山是鬼族的勇士,名破山,受鬼封号,他此去是要去完成鬼族现存的唯一智者留给他的任务。
这天下,
眼见已风起云涌。
阿香站在屋子边看着远方,像直视孤独,像直视未来。
她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她终于不哭了。
看着这周围所有人呆滞的眼神。
眼神滑过了不知什么。
是对自己族人的怨恨,是对出生的怨恨,还是怜爱和悲哀。
这世上究竟如此用心,刻画出这样的种族。
生来与罪恶相伴,与死亡相随。
他们最单纯,最善良,也最可怕。
阿山一步步朝外面走去,他虽然智力属于族内少量的正常智力,但是,在工具上依旧遗传的部分比较大。
他不会骑马,他一步步向中原走去,向江湖走去。
他向东走,他穿鞋,但是实际上是踩的一块木板,在地上走来走去的时候还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他身体强壮,却面容精致,形如乞丐落魄,又自有一股非常人的气魄。
行走。
他的脑海里有一幅地图。
他的怀抱里有晒好的肉干,那味道闻起来至少放了一个月了。
他走走停停,慢慢的吃着自己的肉干。
没有钱,他过山打虎,遇林捉鹿。
一双铁拳,平常日子里的凶猛野兽在他手下都成为了死物。
他拖着狼,捉着虎,他不会剥皮所以只是简单的处理。
这些动物为他换来了钱,他吃上了馒头。
他走得很快。
他走了一年。
所以,这是一年前的故事。
而他现在扛着两只野兔,一头野猪。
在山林里,碰到一座屋子。
他知道这种建筑,在族内的书写中,这一般是高人隐士的屋子。
所以他准备恭恭敬敬的去拿手上的这些东西去换些钱或者粮食,还有他的那个鞋的绳子也该换一换了。
阿山身上脏乱,头发杂乱而长,却又难掩一身气概,使人觉得俊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