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程总。”
这两人前者是一个股东的侄子，后者是正经招聘进来的。
程子韫慢悠悠地喝着茶，看也不看他们，办公室里气氛尴尬得很，当然只有那两人这么觉得。程子韫向来不喜欢逼人做事，但他耐心是相当的好。他可以等，等着两人把知道的都吐出来，反正董事会把他该做的都做完了，他正好闲得很。
虽然办公室温度宜人，但两人却冷汗直流。早在眼前这人出国前两人就听过程子韫的脾性，可谓是杀伐果断从不手软，现在被他传到办公室，又不吱声儿。杨涛和王东的心里也拿不准程子韫心里的想法，更不敢轻易开口。
程子韫一杯茶都喝完了，他们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程子韫也不催他们，打了个电话给顾清城，“现在过来一趟。”
那头顾清城才从睡梦中转醒，接了这电话还以为在自己做梦都在被他奴役。知道洗漱完毕，看见通话记录，才出门去程氏。
顾清城到办公室的时候，程子韫正在和宋明月打电话，语气温柔得让顾清城想揍他一顿。一大早把他叫起来就是为了看他调情？！顾清城毫不客气地走到程子韫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眼睛微眯，盯着正打电话的某人。程子韫被他看得都不能好好打电话了，当下便接通内线，让人给顾别扭送一份早餐来。
等顾清城解决完早餐，程子韫的电话也终于打完了。顾清城优雅地擦了下嘴，“找我来什么事？”
程子韫转动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说：“我还没有找到人来管账，你先帮我看着。”
顾清城忍不住眼角抽搐，没找到人？那办公室里站的是鬼吗！
程子韫微笑耸肩，双手一摊，可不就是内鬼吗！
杨涛听到这话就慌了，“程总，您这要开除我吗，就算是我越级在董事会做了报告，也罪不至此吧！”
程子韫冷冷地看着他们，“我用在你们身上的耐心够多了。”
王东可不像杨涛背后有人撑腰，敢跟程子韫讨价还价，能爬到这一步全靠他自己的专业能力和识时务的头脑。他立即向程子韫说：“程总，您要的东西我会尽快整理好。只求您看在我兢兢业业为公司的份上，不要撤我的职！”
程子韫点点头，“你出去吧。”
杨涛不敢置信地看着程子韫，说到：“就算你是总经理，也不能随便开出员工，况且、况且我还是……”
程子韫冷笑一声，“是什么？杨冬的侄子？”他把财务报表一下砸到杨涛脸上，“你进的是程氏，不是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