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秦浩听完牧凡的话，陷入了沉思。
不仅是他，就连萧峰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错，就是合作。”
牧凡点点头，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据我所知，九州界与你们千星界乃是世仇。”秦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脸上亦是出现一丝玩味儿的笑容，“如果让你们千星界的人知道他们所崇拜的银月武神与外界通敌，那你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岂料，秦浩的话才刚刚说完，牧凡便是仰头大笑了起来：“世仇？哈哈，你会说出这番话来，只能说明你还是太天真了。”
“你真的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有永远的敌人存在吗？”
话音落下，牧凡居高临下注视着秦浩，就如同九天神王在俯瞰众生，目光锐利如剑，深深的刺入了秦浩的内心。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浩眯起双眼，好奇的问道。
闻言，牧凡摇头说道：“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知不知道，域外战场究竟是一片怎样的世界？”
“当然知道，域外战场不就是四个大千世界为了争夺地盘而形成的战场么，这难道也算秘密？”秦浩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你这个答案，还是太粗浅了。”牧凡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秦浩走来，“诚然，在这片战场上，绝大多数人对于战场存在意义的理解，都跟你一样。”
“然而，在少数人眼中，域外战场却是块宝地。”
“这里，是一片充满奇迹与宝藏的世界！”
奇迹与宝藏？
听完牧凡的话，秦浩心中的疑惑更多了。
此时，牧凡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视线穿过殿门，落在了外界那浩瀚的星河之上：“你真的以为四界之主，都是吃饱了没事干的闲人吗？”
“争夺地盘，不过是他们为了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他们真正在意的，其实是域外战场所处的这片星空！”
“在这片星空中，充满无数个秘境，里面或许藏有万载岁月前强大宗门留下的宝藏，亦或许有绝顶强者遗留的传承。这些东西，才是四界之主选择开战的真正目的。”
牧凡这寥寥几句话，直接道出了隐藏在域外战场的惊天秘密。
不仅是秦浩，就连已经在这片战场呆了六年时光的萧峰，都是陷入了震惊之中。
“没想到，所谓的域外战场，竟然是四界强者为了一己私欲而编造出来的谎言。”震惊过后，萧峰亦是惨笑说道，“就为了那些秘境和宝藏，四界之中，有无数无辜之人成为了你们利益的牺牲品。”
“什么国仇家恨，什么行天之道，原来都是假的！”
就如同灵魂遭受到了痛击，信仰崩坏，曾经支撑萧峰在这片战场上活下去的信念，此时全部消亡。
见到他这副悲凉的模样，秦浩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牧凡则是没有受到太多触动，开口说道：“我刚才就说过让他回避，你偏偏不听。”
呵呵。
听到他推卸责任，秦浩只能报以两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