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班门弄斧了。
王晓轩也被这悲伤地情感感染,但是要说诗词,慢慢憋还行,但是要有感而发,自己可做不到。
“滚滚大河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但是这不影响王晓轩抄袭啊。想想自己穿越以来,一事无成,好不容易有了个平稳的生活,结果一次出差,就全被打回去了,最后沦落到连饭钱都没有的地步,何其悲惨。
听闻此词,稳重男子又仔细看了王晓轩一眼,点了点头,也深深地融入了其中。
但是偏偏有人不长眼,那年轻男子似乎不满他堂兄对王晓轩的赞同,拍案而起“这算什么!词不搭调”
“看我淫诗一首,大河啊,你全是水!
骏马啊,你四条腿!
爱情啊,是嘴对嘴!
美女啊,鼻子下面长着嘴!”
说完挑衅似的看着王晓轩“我的诗怎么样?”
王晓轩愣了半天,看在其堂兄高深莫测的面子上,此时王晓轩也没了才开始的心思,决定息事宁人。
“仁兄诗词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年轻人得了夸奖,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坐了下去。
其堂兄也不好违了自己人的心思,但是很明显从这几次谈话,看出王晓轩应该是个人物,起了结交的心思。于是朝着王晓轩拱了拱手:
“在下陈天运,这是我堂弟陈天才,河边陈家庄人,外出游历,经过此地,有缘结识,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王晓轩一听,游历个鬼额,如果不是听到了陈天运之前的诗对自己家人的抱怨,自己就真信了他的鬼话。但是逢人三分话,自己与他们毕竟还不熟识,他们也没必要全告诉自己。于是回答道:
“在下王晓轩,京畿人士,也是出来游历的,幸会幸会!”
“哟,王氏可是京畿大姓,看来兄台非同常人”接下来就是一阵逼逼,互相抬举。
“我这可忘了,陈家庄就在这河边,我也算半个地主,让我略尽地主之谊,请一晚鲜鱼汤吧!”说罢,陈天运大声呼喊了一声渔翁,就见茅屋里出来一个老头子,五六十岁,身体却还硬朗。
“小哥,有何吩咐!”
“再加一份鲜鱼汤!”陈天运没发现,自己这句话说完,王晓轩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王晓轩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朝两人看去,却见陈天运盯着渔翁,但是陈天才却盯着渔翁出来的地方,那里炊烟袅袅,丝丝渺渺,如缠绵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