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忍着疼痛挤出一丝笑意:“别那么惊讶,我的骨头没断。”
“这···为什么?你练过什么功法?”我忍不住问道。
“不,我没事的时候喜欢练练瑜伽。”莎莎说道。
这,也,行!“咳咳!”我忍不住又咳出一口血,背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了开来。
“我们休整一下,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菲兹撇了撇嘴,我顺着他的目光回头一看,发现原来的道路竟然消失了!原本虽然曲折但平坦的小路上不知何时长满了荆棘。
“哼,等我们找到维克兹就没事了。”劫耸了耸肩,把背包里的帐篷掏了出来。
“呃,帐篷我好像忘带了。”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本来说好我和劫带帐篷,莎莎和菲兹带食物和水。我好像只带了两床被子···我就说怎么那么轻···
“要不,我们···挤一挤?”我陪着笑脸恳求菲兹。
“可是这个中等的帐篷只够我和劫睡。”菲兹为难的回答道。
“哎···”莎莎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那个,你今晚可以到我的帐篷里睡觉。”莎莎小声说道。
我惊讶的看着满脸通红的莎莎,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不对,这算明示了吧!“好啊。”我强忍笑意点了点头。
“喂,看你受伤了我才让你来的!不许趁机。”莎莎白了我一眼。
我连忙道歉:“好好好,只是睡觉,只是睡觉。”
翌日,夜——
“靠!”我把树枝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就在刚才,劫突然提出来得有人守夜。然后,我“义不容辞”的接过了这个沉重的担子。
“天杀的,我跟你没完!”我低声怒吼道,愤怒的眼神足以把劫的帐篷烧出一个洞。
我一个人在着异乡的寒夜里除了孤单寂寞冷以外没其他的情绪了,只好坐在石头上思考人生。呜呜呜,好冷的说,弗拉基米尔和迦娜也都睡了,这群人太不够意思了!
“簌簌···”突然,远处的草丛里传出一阵稀稀落落的声音。
我轻手轻脚的拾起疾风剑,壮着胆子掀开草丛:“谁!”
“噜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