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快放开我。你的衣服要换下来,不然真要感冒了。”
我拍了拍彭宇砚的背,哄小孩一样,哄着他。
“没事。我知道自己的身体。”
“一…二……”
“行…行,我换还不行嘛!”
我一听他要换裤子,脸马上转向阳台边,装作看外面的景色。
“害什么躁,又不是没看过。”
彭宇砚走到衣柜前,看着侧脸的淩零,喃喃地自语道,然后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脱裤子。
我一听彭宇砚的话,脸“刷”的通红,摸着发热的脸蛋,只想转身走人。
“嗳,裤子都湿透了,我一个人脱不了呐,你要不要过来帮下我啊~”
就在我准备打开门时,背后传来一句哝哝地撒娇声。
我瞬地回头,一眨不眨的看着彭宇砚,刚刚那话是他说的,确定嘛!那么软,那么娇气的声音!
我的心里头有几万头草泥马一瞬间躁动了起来。
却顶不住,彭宇砚撒娇卖萌的表情。只好认命的走过去,帮他脱裤子。
“下面的你自己先搞定,再来叫我,快点呐。”
我拿了条内裤丢给他,看也不看,直直走到阳台。直到彭宇砚说他已经弄好了,才重新回房间帮他穿上衣。
这个自作虐自个受的家伙,活该被骂。
我跟彭宇砚刚走出房间,就看到欧阳循急急地挂完电话,然后一脸掩饰的笑容。
“怎么了?”
我扶着彭宇砚坐在沙发上,转头问欧阳循。
“哼!”
旁边的某人,一见到欧阳循立马收敛起来,开始不断地放冷气,也不怕冻着身边的人。
“哦~没什么,就是家里有点事。”
“这样啊。没什么事吧。”
“没…没什么,小事来的。”
欧阳循微微一带过,我们外人也不太好继续问下,然后就这样不了了之。
留在店铺的有阿木和欧阳循,我开车送彭宇砚去医院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