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走了,店铺就麻烦你们了。”
我坐在车上朝他们招了招手。对于欧阳循第一次干店小二的事,还是蛮令人期待的。
“路上小心!”
“嗳~砚子,有没有觉得刚刚欧阳循很奇怪的感觉?”
我开着车,回想起欧阳循匆匆挂掉的那通电话,疑惑地问彭宇砚。
“嗯。”
“你这是什么反应呐~”
我瞪着彭宇砚,不禁大声的嚷嚷。
“小心开你的车。担心那么多干嘛。”
彭宇砚嘴上这么说,心里确在思量同样的问题,杨依能找到他,真的只是巧合?
在医院。
医生刚拆开绷住,就对着我们不客气的骂道。
“昨晚我说了什么!啊!都没记住是吗!你这手是不想要了?!不想要了是吗!”
医生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用力的点着桌子,我看到指尾都发青了。
“没有,昨晚你说的我们都记得。”
我站在旁边恭敬地对医生说。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完,医生瞬间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杀伤力十足!
“记得!你们都记得!记得的话,怎么会把伤口弄发炎!你别看他一脸镇定,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其实他已经痛到不行了。”
什么!我呆呆的看着医生,不知所措,完全没留意医生说的那些问题会这么就发生,也没细心照看彭宇砚,瞬间心虚的有些慌。
“我没事。”
彭宇砚说着,把我拉到他后背去,拍了拍我头,暖暖的说:“你在,就好了。”
我一听到,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一样,眼底慢慢升起了雾气。
“乖,别哭哈。”
那天在医院里,看着彭宇砚因为忍痛而发白的脸,想想心里就闷的慌。
特别是,彭宇砚忍痛的时候还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他,他受的住,说我实在受不了,就去外面等他。
最后,我硬是坚持让他住一个星期的院,住的他头上长“蘑菇”,也把我那鹅卵石般的性子磨成了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