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了太多,晚上的时候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搞得沈骥还以为我晚上吃多了没消化,摸黑拿了吗丁啉打算给我吃。
我摸了摸鼻子表示我也就是睡多了睡不着而已,顺便嘲笑了一下沈骥的杯弓蛇影。
沈骥沉默的放下手里的水和药,调暗光线翻身上床,然后盯着我问:“睡不着?也是,时间还早,要不我帮帮夫人?”眼里明显有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光芒,我瞬间觉得下午睡了一觉好容易休息好的腰又开始疼了。
我清了清嗓子,躺下拉好被子,说:“啊,忽然觉得困意袭来了,老公,我先睡了啊,明早还有手术。”
沈骥对这声“老公”显然很受用,“嗯”了一声也跟着躺下,然后伸手把我捞到他怀里。
我很少管沈骥叫“老公”,大多数时间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叫的那种,开玩笑的时候也会跟着他公司里的人一起管他叫“沈总工”,一般都是惹完他主动服软的时候才会叫他“老公”,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招我用的屡试不爽。
沈骥下午带着周诗经在后院游了一下午的泳,体力消耗很大,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做了一个绵长的梦,梦到了十年前在美国留学时候的事情。
我到美国一年后,沈骥从g大毕业,接受了他博士时期导师的邀请,在g大做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