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生日的时候,许安然大老远的飞了大半个地球跑来给我过生日,惊的我好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巧合的是沈骥也刚好记起来那天是我的生日,发短信跟我说晚上要请我吃饭。
然后许安然跟沈骥就戏剧性的在实验楼下相遇了,我一边跟我妈打电话一边走到楼下的时候,就看见沈骥和许安然站在法国梧桐树下聊天,气氛好的跟无话不谈的知音似的,搞得我一度怀疑我眼睛出了问题。
结果那顿饭是三个人一起吃的,许安然一改之前的咄咄逼人,绅士风度到不能行,但越是这种气氛越是诡异,越是消化不良。
我听我爸妈说过,许安然毕业后就接手了他们家的公司,搞得我爸一度感慨许伯伯的命果然比他好。
整个吃饭的过程我基本没说几句话,主要我不太能找到在他们俩之间神色如常的聊天方式。
醒来的时候沈骥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带着周诗经去晨练了,我看了眼时间,这一觉果然睡得绵长,我居然还能在早上六点之前自然醒。
缓了会儿神,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拉开落地窗。
b市八月份的天气,一如既往的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