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禾愣了愣神。
原来这眉于间的哀意,是娘亲留给我的,和她一样独一无二的。
心中暖洋洋的,手不知不觉就攀上了眉间,轻轻的抚摸着,鼻头有些酸。
昌老将军又拉她嘘寒问暖了几句,多是说起当年的事情,那时候他和父亲都是志气高傲,心怀壮志的轻狂少年。
原来昌将军和夏将军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那年盛秋,两人在军场上相见,便是为了争夺那副侍郎的位置。
昌将军眼眶红润,感慨万千道:“当年那场比试可是没能比完,兵者诈也,你父亲可算是深得其中意味,不然我也不会如此不甘心,年年找他比试了。”
那年皇上亲临现场,更是激起了他们的满腔热血,皇上分派各领一千兵马交战,保护其各自后方粮草。
熟读兵法的夏将军更是善于改变创新,兵者诈也,他巧用规则出其不意求兵三千,三千打一千,苦了昌将军死死护着粮草。这一仗夏将军占了上风,可昌将军虽然落于下风,但巧用兵阵保护了粮草,这一仗并没有分出胜负。
本来是二人之间的相争,却被登基不久的皇帝看中,并且重用,到如此各自为帅。
此时,前堂中已然是人满为患,好不热闹。夏怡禾早便知晓今日是昌小姐生宴,不能耽搁了主宴人。
便起身道:“小女还有诸多话想和昌老将军细细长谈,可昌小姐生宴为重,还请……”
夏怡禾故意迟疑闭口,昌将军怎会不知?便点了点头:“也罢,难得陪她过一次生辰,可不能迟到了。”
彼时,玄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满脸笑容道:“那珍藏的女儿红可要端出来尝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