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老将军朗声大笑,连连说了几声一定便挥身离去了。
除了酒是命,也就只有药铺子是他命根了,夏怡禾喃喃道:“就知道喝酒,也不知道孟朗怎么样了,边疆的事情是否安妥,如果非要他上战场,我宁愿不要他实现誓言。”
玄可是尖耳朵,听的鼻子酸酸道:“如果要上战场,我宁愿他不实现誓言,嘤嘤嘤好坏抒情哟。”
被听到了悄悄话,夏怡禾脸色一红,骄横的挥拳直击,羞怒道:“玄师你怎么能听别人说话呢?你好讨厌啊!”
玄师也不躲开,而是又学着说话笑到:“嘤嘤嘤,你好讨厌呀,怎么能听别人说悄悄话呢?”
一不做二不休,才端起来不久的姿态顿时没了,挥舞着小拳头羞恼的瞪着玄。信不信我拿小拳拳捶你胸口?我这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
玄挂着轻浮的笑容,笛子在修长的手指间转了一拳,收回腰间:“这生宴似乎有些名堂,也不知道昌小子在隐瞒着什么?”
对于玄没来头的话,夏怡禾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喃喃道:“你以为是个人都和你玄师一样心机多,坏心眼多呀?”
我心机多吗?玄哑然失笑。
一声神武炮的巨响后,生宴正式开始了。
夏怡禾斜了玄师一眼,理了理仪容,带着燕儿进去了。
正堂中摆放着诸多座椅,早已经坐满了人,燕儿垫脚张望了张望,垂头丧气道:“娘娘,人太多了,我们挤不过去。”
闻言,夏怡禾也扫视了几眼,淡淡道:“我们就不用去挤,那边边上正好有两个位置,周围没人,我们就去那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