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济会则与光明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比光明会更出名,组织更庞大,拥有着灿若繁星的名人会员,像莫扎特、贝多芬、邱吉尔、华盛顿、富兰克林,甚至是创作《福尔摩斯》的柯南道尔,创造了动画片的迪斯尼,都是共济会的会员。可是你知道吗,这么牛逼的共济会,最初也是由匠人建立的,它的英文名是freeanry,也就是‘自由石匠’的意思,它的标志是一个交叉的圆规和直角尺,正是石匠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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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然说:“共济会确实名人辈出,但那是后来的事,难说最初的建立者,那些石匠究竟有多少贡献。再说,那是西方的历史,而古代中国匠人地位一直很低,社会制度决定了木匠的文化素质普遍不高,很难相信他们能具有超越自己所处时代的学识。”
小仙忽然哈哈笑了起来,我俩一头雾水,他笑完说:“哎,真是茶也香人也美,那种聊天不可多得,让人回味无穷。”
我不解道:“你说什么呢?”
小仙说:“真有意思,就像安排好的剧情-------当时我对那位林煜学者也提出了同样的疑问,就跟你们一样。”
“然后他怎么说?”
小仙好像在回味一样,只是那表情有点贱:“他说:管窥一豹,只见一斑,我们经常从片面的资料去了解未知世界。
比如,一群考古工作者发现了雨林中的玛雅金字塔,肯定会惊叹于玛雅人的建筑技艺,会想像那里曾经存在过一个辉煌灿烂的文明。而另一群考古人员在附近找到了一片石头房子和草棚的遗迹,那么这群考古人员又会觉得玛雅人是一群原始野蛮人,没有值得一提的文明。也就是说,无论是自然规律、建筑技艺,还是厌胜术,古代平民所接触到的、记录下来的,很可能都只是细枝末节,无法代表它们领域里的最高水平。”
索然说:“这些都只是逻辑上成立的假设,还是缺少证据。”
我摇了摇头,说:“证据是有的,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在现代社会的某些不为人知的角落,还有诡秘的厌胜术存在,而且被施用于人!”
游方小仙知道我要开始讲了,装模作样的用小指头抠了抠耳朵,然后弹了一下,就像弹耳屎一样,又抓住我的头顶,将我的头“拧”向窗外一望无际的海洋:“嗯,行了,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虽然海叔曾告诫我那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可在那一刻,我真有种强烈的倾述欲望,我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说:“我的亲身经历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