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绝对是一支可怕的力量。
我在教堂我的塔楼上部远远的看去,它共有一千重装骑兵、五万步兵、三百威尔士长弓手。
此刻英军不仅在数量上占优势,而且都是久经沙场、战无不胜的老兵
在此刻,他们有足够的资历和胆色去蔑视对手。
认为这些纪律松散,平时桀骜不驯,事实就是苏格兰农民的杂牌军队伍,既没勇气,为了小利益彼此又不团结。
在整个作战中缺乏纪律和匮乏战术,只是业余的上场选手。
此前作为苏格兰人,他们的贵族军官要么被老爱德华一世抓壮丁去了法国,要么有人质在英军手上而不敢露面,要么此刻就蹲在长腿的监狱里。
剩余的这一群杂草能堪大用?
于是两军就隔着福斯河立下营寨,就此两军对峙。
事实这是一个宜守不宜攻的战场。
在对岸的约翰德瓦朗,第七代萨里伯爵与休德克莱辛翰所率的英格兰、威尔士、苏格兰联军,都看到了这里地势的事实上,不利与己。
深谙战场地形的约翰德瓦朗爵士,看到蜿蜒曲折的福斯河两岸,全部是松软的湿地。
令重装甲步兵部队和骑兵团,其实无法展开有效的战斗队列。
北岸虽有一段人工砌筑的堤道,但它很狭窄,不能作为防守城墙。
福斯河河上,目前仅有的一座木桥。它事实只有这么点宽,仅能容纳两名骑手并行,三个一排一定会有一个,被挤下河去。
附近的河口浅滩只有低潮时才可以涉渡。
何况这不是重甲拿着重盾的步兵可以轻易做到的。
不论哪一方,即便克服了这些困难,还要背水,仰接攻山上的敌人。
因此,谁主动发起进攻,谁就把自己事实摆在不利的地位。
华莱士和莫雷自然也看到了这一点,他们严格约束跃跃欲试的部队,在距桥头半英里外的山坡上列阵静候,保持进可攻、退可走的有利位置,等待敌人。
瓦伦也看到了这一点,他还注意到起义军的位置正好威胁着堤道的侧翼。
他的想法是将对手引到城下的开阔地,因为在这里重骑兵可以一展身手。
这就是他在顿巴战胜康明时的故技。
但是此刻的老瓦并不想像当初的那样蛮干,因为长腿老头事实已经批准他退休了,他搞定这一次暴乱,就能回家抱着孙子去安享晚年。
只是接替他指挥权的费茨-艾伦
ianfitz-an还在赴任的路上。
按照惯例,约翰德瓦朗先派了两个修道士过河来劝降,声称可以放下屠刀既往不咎。
我站在修道院前的台阶上,手里杵着长剑。
华莱士的回答干脆利落:“我们不是来和谈的,我们要为国雪耻,要打你们来吧,我们正等着呢。”
这一答复,激怒了一群高傲的英格兰骑士,他们纷纷请战。
在德瓦朗接下来召开的作战会议上,理查伦迪爵士,一个在伊文投靠英军的苏格兰贵族,谨慎地提议,分给他500骑兵和一些步兵,从浅滩绕到苏军背后发起冲击,然后主力再从正面过桥夹击。
或许出于轻敌、傲慢和对苏格兰变节者的不信任,多数英军将领当时对理查伦迪爵士的见解不屑一顾,就以不宜分兵为借口加以拒绝。
这些人并与少数支持者辩论起来,会场顿时乱成一团。
地位仅次于约翰德瓦朗的休德克莱辛翰站出来,他义正词严的责怪大家如此的内部争吵和事实上的最终拖延,是“浪费国王给的俸禄”,声称要“去履行职责”。
当时他这番字正腔圆的表白,把约翰德瓦朗和所有主张持重的将领都事实给噎得直翻白眼。
所谓的再坚持谨慎从事,就等于自认懦夫。
于是,一个并不明智,事实很草率的过桥进攻的决定,就这样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