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举很快就了解了众个,“推丸点戏”的相关规则。比起心世十六规矩俱全的高尔夫来,如今这个游戏的本意似乎全放在了锻炼身体这方面了,许多规矩也不过形同虚设,只要将球按着一定的次序打进洞中就算完事。
高文举很是兴奋,便自告奋勇的和王阔抢先开了局。看着高文举一脸激动的样子挥舞球杆,聚精会神的开始了动作,其他人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他是第一次上手,因为他的姿势实在不像是个初学者,反而与那些无处不追求完美的贵族高手有些相似,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天才?
“怎么样?”高文举很帅气的挥杆击了一球,目送那只木球顺利的飞到几十步外的洞口附近,扭头一脸神气的向一直观察自己的白布衣问道:“我这姿势帅不帅?。
白布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要是蒙上脸就更帅气些。”
高文举毫不为意,哈哈一笑:“你这是标准的酸葡萄心理。吃不到嘴里的都是酸的。你是嫉妒我比你帅吧?。
白布衣捂着嘴连忙跑开两步:“早上喝的粥,小心别让我吐出来。”
王继恩和王阔站在不远处低声交谈,不时的摇摇头,似乎很不理解这两人的状况。
不一会儿,王阔与高文举边击球边交谈,一路去的远了,白布衣和王继恩、赵元佐三人却继续留在原地不时的交流着什么。几句话之后,赵元佐远远的向高文举挥了挥手,扭头向着帐篷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了王继恩和白布衣接着呆在原地。
“这件事悬在心里几十东了王继恩举目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人影,喃喃道:,“若果如神相所言,能在临死前了结了这桩心事,老夫就算死也能闭上眼了。”他本是内侍,但曾做过大将军,便在人前尽量遮掩了自己那颇为尴尬的出身,连自称也换成了,“老夫”。白布衣笑了笑道:“大将军过虑了,以大将军的修为,再活个三五十年也不成问题。况且卦象显示,此事很快就将有眉目了。”
王继恩松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又突然想起一事来,再度开口道:“能与神相今日相会,便腆着脸多烦神相一次
白布衣道:“大将军客气,但请吩咐
王继恩道:“老夫今日要与一人相见,有些颇为棘手之事要与他相商。心中却委实没有个着落。还想请神相再为老夫问上一卦。算一算此事吉凶如何,也好有个准备
白布衣呵呵一笑:“那就测个字吧,请大将军写个字来。我这就去取纸笔来
王继恩摆摆手:,“就不必那么麻烦了。就在这里吧说着用手中的球杆在旁边的沙地上写了个“问闇。字:“既然问卦,就用这个问字来算一算吧
白布衣心头一惊,望着王继恩道:“这问字左看是君,右看亦是君。眼下之局却是两主相会,去留由已之象。自古道忠臣不事二主,大将军心中取舍不定,想必是并未做出选择。此事布衣不敢轻言吉凶,何去何从,还须大将军自家拿主意。”
王继恩呵呵一笑:,“神相果然参透天机。不的神相,此事说来着实让人为难”算了,何去何从,且见了面再说吧。或许是老夫自家想的太多了,人家也许并未将我这肢体不全的老头子当回事也未可知呢。呵呵,再说我还能活几天?大不了这些烦心事撂过了手便是
白布衣也点了点头,不再出言了。
王继恩的目光一直追着远处的高文举。似乎时他的身形手法极感兴趣,稍稍愣了一下,指着高文举的身影问道:“神相与高鹏颇为熟悉,可知高鹏的出身来历?,小
白布衣自然知道王继恩说的不是高文举的才华,而是指他那若隐若现的身形法门,可惜白布衣并没有完全弄清楚,只好摇摇头:“据我所知,高鹏并未有何师承门派的背景。而且,据我观察,高鹏似乎并未有什么高明的功法在身,他所擅长的,不过是平常的君子健体之术罢了。”
王继恩轻轻扫了一眼白布衣,见他丝毫没有虚伪的意思,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有些事,就算是神相这样的高人,也不见得就能看的透啊。
两人正在这沉默时,一个人影匆匆而来,直接走到王继恩面前拱手道:“将军!少爷有”
王继恩扭头一看,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老安!再呵,你这老货!许久不见,当管家啦?。
来人,正是赵元佐以前的贴身侍卫暗夜,现在又以管家身份出现在人前的安定国了。
安定国看到王继恩的表情,连忙回话:“托将军的福。”
王继恩似乎很满意安定国的现状,很熟络的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好!好”扭头向白布衣告个罪,两人一前一后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