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告诉我，你积分已经有一万了，你现在已经是银牌业务员了。预计达到金牌业务员还差九万积分，你考虑好是要继续做业务，还是做管理？”
“做管理怎么算，做业务又怎么算？”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详细跟你说一遍。”
羽灵不疑其他，走到办公室楼下，就往萧寒的办公室而去。一路上，碰到了熟人耽搁了一些功夫，等到了萧寒办公室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推开门，见萧寒在吃盒饭，旁边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桌子上堆满了文件，羽灵心中对管理抱有的幻想没了，现实跟理想差了很多，管理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她在考虑怎么游说萧寒，放她继续去做销售。
萧寒示意羽灵入座，快速解决了盒饭，抿了口咖啡，说道：“你今天去哪了？”
“怎么领导还要管起员工的私生活了？”羽灵笑着调侃，反正整个办公室只有她跟萧寒两人，而且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摄像头。
萧寒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嘴巴。“别人的我懒得过问，你的我倒是有兴趣听听。你放开胆子说，今天看到什么奇闻乐事了？”
“没，跟同学出去吃饭了，现在才回来。萧寒，你这么快让我考虑管理，是不是你要升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