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1 / 2)

 由于笔记本坏了正在修,上面存的好几章无法上传,平时也忙不想从新再写,只能在电脑上先写一些后续的故事,望各位少侠谅解,就让我来介绍一下。

从第一卷结束六年后,猪脚令狐风已经从一个非常可怜的小d丝小破孩变成了一个非常d的阔少,也因此沾染了一些纨绔之气,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又因为少年时欠了一屁股人命债,于是重新改名为令狐莞尔躲避仇家混日子。为了实现儿时的梦想,令狐莞尔踏上进京求学之路。

潇湘阁本就是长安城中最大最豪华的妓院,这姑娘们的素质也非那些小城镇所能比拟,各个半露,薄纱披肩,下身束裙,服饰如百花盛放,美人则明艳妖娆,毕竟是当朝第一权臣杨国忠杨相之子在此包的场子,这潇湘阁的姑娘们自然是分外卖力,惟恐拂了杨小侯爷的面子。

令狐莞尔也是有一阵子没逛妓院,忽然觉得倍感生疏,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果然至理名言,稍微懈怠就和一个门外汉似的不知所措,看来还得经常光顾才是。那勒的紧紧的看的让人心猿意马把持不住。所谓才子佳人,自古就是一段久经传唱而不衰的美谈佳话,何况至贞观年起,诗文盛行,才子们逛妓院可谓天经地义,还能落下个才子风流的雅名。居然是杨晞那小子包的场子,令狐莞尔更是肆无忌惮,搭上个长相不俗的姑娘,上下其手,那手法也是一等一的高明,该轻则轻,该重则重,三两回合下来那姑娘已是娇喘连连,情难自抑。

“公子,你好坏啊。”

令狐莞尔看似一本正经的道:“我哪里坏了?”

常在这种地方混迹,那女子自然也非省油的灯,坐在令狐莞尔腿上,紧接着软又若无骨的倒在了令狐莞尔的怀里,意乱情迷的抬头张望,芊芊手指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在手中轻轻把玩,又将那齿颊余香尚留的酒杯递给了令狐莞尔,极尽挑逗至极。“公子,小女子伊红,还请多指教。”

令狐莞尔毫不犹豫的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怀中的伊红,荡荡的笑道:“是不是想我更坏一点?”

“令狐贤弟,今日之事,关乎我寒门子弟和四门学的声望地位,可马虎不得,若是今年再输了,我们可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一旁的游学思急忙拉着令狐莞尔告诫道。

被泼了一头冷水的令狐莞尔无奈的放在怀中的女子,在那丰满细滑,肌肤弹性的臀部拍了拍,贼兮兮的笑道:“先办正事,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顺手递过去一锭银子。

伊红收了银子风情万种的看着令狐莞尔,如灵蛇般扭动着腰肢,三步一回眸,边施魅,边离去。

“令狐贤弟家境殷实,可毕竟是布衣,想必平日里也受尽了这些官宦世族子弟的歧视和冷眼吧。我等寒门子弟仅仅只是输在出生,却不输学识和才华,可这每年一届的比试我们已经连输六年了。”

“学思兄多虑了,世族明经,寒门进士。如狄仁杰、姚崇、张九龄等皆为进士出身。”

“令狐贤弟好这一口,等这次比完之后俺老张请你逛上个三天三夜,当然这潇湘阁俺是请不起,烟花巷里的小窑子贤弟任选便是了。”

“嘿,千虎兄,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我好哪一口?说来我听听,我怎么就不知道啊。”

游学思皱眉怒道:“你们俩能不能把精力集中到这比试上面,多少人在门外期待的望着我们,而在场的都是豪门世族官宦人家的子弟,他们都等着看我们出丑呢。”

见游学思那么认真,令狐莞尔也就不再嘻嘻哈哈,淡淡道:“郭子仪之子犯了事,现在蹲大狱,武试这一关有千虎兄想来没事,不知文试……”

“贤弟初来,不知那文试可谓毫无胜算。看,那人便是杜甫,字子美,寓居长安多年,才学出众,整个长安城无人能出其右,连续六年都在文试上获胜。本来贤弟想出以天文地理算术星相去绕过此人诗文对决,可没想到杨晞那家伙居然不知耍了什么手段,将国子监中郭婉芸小姐请出了山。”游学思指了指远处贵宾席上的那个头戴斗笠,面覆薄纱的女子。唐朝文风鼎盛,吟诗盛行,今日文武比试云集了京中几乎全部的世族才子,其中也不乏一些春心萌动的门阀小姐女扮男装,来一睹这难得一见的盛世。“郭婉芸小姐十四岁便入了国子监,潜心研读,对诗文、书画、天文、地理、算术、星相、医药、膳食、建筑、道法、自然等等……等等,都有极为深入的研究,可谓是学究天人。”

“有一门奇术,只要那小妞出场,我必定让她一败涂地。”令狐莞尔边说,边用那屡试不爽,精准无比的目光丈量着那姓郭小妞的身材,那小身材曼妙玲珑,婀娜多姿,几近完美,宛似天作。若能摸上一摸就算是折寿十年都心甘情愿。

“哦?果有此奇术?”游学思不禁问道,但是看着令狐莞尔这幅想入非非的德行又不禁皱眉。“郭小姐虽博学,却其丑无比,据说当时吓坏了多位上门提亲的媒婆,从此青年才俊也就只能近而远之,以至于二十有余依然待字闺中,令狐贤弟还是绝了这念头吧。”

令狐莞尔惋惜的重重叹了口气。

“令狐贤弟又何必叹息,昔年诸葛武侯娶月英而传为千古佳话,家有丑妻未必是坏事。”

张千虎道:“不错,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宗师前辈令狐人杰也是娶了一房丑妻。”

令狐莞尔笑道:“学思兄有所不知,想必孔明先生必定为年轻时的义气和冲动悔的肠子都青了。别急着反驳,我有佐证。其一,诸葛孔明八尺昂藏,精壮、生猛、威武、挺拔,如此龙精虎猛的壮汉却子嗣稀薄还要过继其兄之子为义子。其中玄机想必不难勘破。其二,孔明先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丝毫不恋家,这又是为何?令狐人杰是自己的爷爷,令狐莞尔也就不多评论”看见游学思面带怒色,令狐莞尔立刻一本正经。“学思兄勿要动气,不如这样,若是那姓郭的小姐出场比试,我们就要下文试出题权,我保准让她答不上来。若是那杜甫……也不是难事。哎,这老小子……才高八斗,能与李太白一较高低,只是娃是好娃,就是反应慢了点,老是站错队,不知道该背靠哪座大山。在长安混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混出什么名堂。”

张千户笑道:“贤弟所言有理,令狐老爷子也就令狐煌那么一个儿子,听说他们家一脉单传的孙子令狐风被魔教掳走了,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令狐莞尔看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于是说道:“动手动脚不行,喝酒总行了吧,小弟敬两位一杯。”

随着与会的才子基本到齐,歌舞表现也达到了高潮,美妙的舞乐令人陶醉其中,想来那比试也即将开始,游学思却丝毫提不起兴致。“好吧,全力以赴就是了。”

“诸位,诸位,今日杨某做东,各位开怀畅饮,不醉无归。”只见杨晞一身华服,意气风发,白皙的面容颇为得意,俊俏的脸庞多了几抹尚未擦净的红色胭脂,与众学生逐一打了招呼。

厅内诸人也是极尽溢美之词赞颂杨国忠父子。

这些阿谀奉承之词听的令狐莞尔非常不痛快,叹了口气喝了杯酒。小声道:“这些个家伙真是恬不知耻,巴结迎奉杨国忠,睁大了眼睛说瞎话,真让人恶心。”

“令狐贤弟小点声,莫让人听了去,否则大大不妙。”

“肃静,肃静。学政王大人来了。”

这时王大人穿着常服,慢慢悠悠走了进来,一众学子无不热情向迎,行礼问安。王大人走到杨晞面前微微行礼道:“小侯爷。”

杨晞亦是还礼道:“王大人。”

王大人随即又对着厅中众人道:“今日本官受邀来参加个国子监、太学、四门学的私下集会,大家不必拘礼。”

杨晞趾高气扬的看了看厅中仅有的三名四门学的学生,然后道:“王大人,今日学生请您来是想让您当个见证,为我们学院的文攻武斗做个评判。文攻武斗由双方各出一题,并各自回答,若各有胜负便请学政大人出第三题。”

王大人眼睛笑成一条线,“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

“所谓文攻,诗词、学识、见闻、医卜星相,凡是民间流传的学术皆可算作文攻。至于武斗,便是比武之事,不必多做解释。”

王大人点点头“嗯”了一声。

“且慢!”这时令狐莞尔大声道。

杨晞怒道:“你是何人,报上名号,胆敢在此大呼小叫。”

令狐莞尔不卑不亢的道:“好说了,在下名号众多,且听我一一道来,有一个流传坊间的名字叫作少女杀手,有一个花街柳巷广为人知的名字叫作最爱,有一个奔走相告人尽皆知的名字叫作寡妇救星。区区在下,小生不才令狐莞尔。”

杨晞还未发话,学政王大人倒是先开口道:“你便是令狐莞尔?乐善好施,接济乡里,美名广为流传,在京中都有所耳闻。”

见学政大人都为令狐莞尔说情,杨晞淡淡道:“即是士绅,自当求取功名以报效国家。不知刚才所谓何事?”

“王大人,国子监及太学学生近百人,而过四门学仅仅三人,以三人斗百人未免有失公允。”

学政不动声色,“嗯”了一声。

“令狐兄不必担心,我国子监只一人便能将你们一一击败。只是这武斗出题权得交由我方。不知敢应允否?”

令狐莞尔本来就盘算着要从文斗上做文章,没想到这正中裆下,不惊亦不喜,说道:“我还得与两位同窗商量片刻。”

杨晞讥笑道:“若练这都不敢,你们四门学还是趁早乖乖回去种地去吧。”

虽知是对方的激将法,但游学思还是毅然道:“有何不敢。”

“好,我方便由国子监鼎鼎有名的才女郭婉芸出场,郭小姐虽为女儿身,却远胜过你们这些四门学所谓的学子。”

令狐莞尔立刻问道:“出场的人选不会再变动了吧。”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然如此,你们要了选题权选了武斗,那我们要求先问权应该不过分吧。”

杨晞自信的笑道:“就由你们,免得输了武斗,没了心情在文斗。”

令狐莞尔对着学政道:“大人,能开始了吗?”

王大人点点头道:“可以了。”

令狐莞尔站的笔直,昂首挺胸道:“那就让我与郭小姐一起探讨一下房中术的秘密,郭小姐若是能纡尊降贵与在下身交一番,想必能更好的窥视其中奥妙。”

众人一听无不瞠目结舌,不少女扮男装的官家小姐都脸红羞涩的埋下了头,就连那正襟端坐的郭婉芸也是为之微微一震。一时间有大骂“无耻”的,也有大赞“高招”的,不少国子监的学生都想目睹一下这位闻名遐迩的才女是如何应对这房中术一题。就连老沉持重的学政王大人也是惊了个呆,微微点点头,对令狐莞尔这一问虽有微词,却看出了其中的精妙。

杨晞心知不妙,急忙道:“说好了是文攻武斗,你这已经偏题,不能算。”

令狐莞尔笑道:“为何不能算?刚才你也说了诗词、学识、见闻、医卜星相,凡是民间流传的学术皆可算作文攻,房中之术由来已久,百姓繁衍不息便是得益于此,魏武帝曹孟德便时常向下属及他人请教房中术并乐此不疲,其子曹丕更是号召全国都要学习这房中术。魏晋之风亦是繁荣昌盛,登堂入室,毫不避忌。至于我朝也更是人人爱,众人夸。王大人,朝廷考核地方官员政绩,人口户籍的增长是否是极重要的指标?若我为官定要将这房中术之妙广为流传,人竟皆知,使我大唐人丁兴旺,民夫劳力自然大增,是否是一件重大的功绩!敢问这房中术是否是一门重要的学问?”

令狐莞尔一言震惊四座,振聋发聩,一鸣惊人。在场的所有人都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字,到了明天肯定会有更多人知道。在裆下的科举制度下除了考量学子的成绩,也同样考量学子们的声望,所以才子们一进京城便会四处拜访名流,献上佳作,以求在长安市井坊间上流都留下些许声名,故而令狐莞尔今日一番言论,足以使世人为之轰动。

杨晞也是无话可说,只得看了看一旁的郭婉芸,自知中计,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令狐莞尔随即堂而皇之的宽衣解带,嘴里继续说道:“房中术的起源始自女娲伏羲,随着人的诞生而诞生,起初只是简单的完成繁衍后代的使命,但无数先贤在无数的实践中发现原来在繁衍的过程中其乐无穷,自此房中术才真正为人所了解。房中术的奥妙在于平日的饮食、作息、动作、幅度、姿势、心情、环境、丹石、药物的完美结合,、销魂蚀骨、。如此浅显的道理想必在座各位都懂的,小生令狐莞尔再次邀请郭小姐一起研究探讨身交一番,为表诚意,先脱为敬。”边说,令狐莞尔的嘴脸更是显得可憎,色眯眯的看着人家郭小姐不说,还出言挑逗,语出轻薄。而右臂和右侧的肩膀已然露出,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知羞耻。

总有那么一两个胆大的官家千金偷偷抬头瞅了令狐莞尔一眼,只见他高高瘦瘦,虽面目可憎,可平心而论容貌俊秀异常,不失为青年才俊,再看看那结实的手臂,白皙的胸膛,棱角分明,线条硬朗,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文弱,看的小姐们羞愤难当,却又不忍将火热的目光挪开。

令狐莞尔虽是滔滔不绝,侃侃而谈,眼睛却时而不自觉的偷瞄着那郭小姐,看看他身形、动作、举止有什么变化,这蒙着脸就是麻烦。见她颇有定力,至今不肯屈服,令狐莞尔也只好豁出去逼迫她就范了,在此刻令狐莞尔深深的感觉到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杀生成仁,舍身取义的道理,开始解裤带,准备脱裤子,同时大步向前,准备邀郭婉芸一起。

此刻在楼上豪华的雅间里,一个相貌堂堂,面容姣好的公子正端坐其中,透过半开的窗户注视着厅中发生的一切,微微皱眉,嗔怒道:“这大庭广众之下如何使得,太胡闹了。”

一旁的丫鬟一边摇着扇子,一般说道:“这人也太可恶了,居然敢调戏郭小姐。”看着令狐莞尔和流氓无异的举动也着实气愤。

那公子淡淡的一笑:“此人痞外秀内,三言两语就避开杜子美的诗文,又把杨晞绕了进去了,这文斗恐怕胜负已定。”

“公子极少夸赞他人,莫非是……”

“胡说什么呢,巧云。”

丫鬟俏皮的伸了伸舌头也就不说话了。

大厅内,面对咄咄逼人的令狐莞尔,郭婉芸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如此行经,恐有伤大雅。”

那声音颇为好听,令狐莞尔兴致更高,调笑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色性也!你我同读圣贤书,又何必避讳,不过是寻着圣人走过的足迹,在求知的的道路上一起进步罢了。”任那郭婉芸平日如何能言善辩,可这一招房中术却完完全全命中其脉门,一竿子打到死。

游学思和张千虎二人起初虽感到尴尬无比,可在此刻也都领悟了令狐莞尔的用意,大声喧哗道:“郭小姐,你倒是答呀,答不出来可以示范也可以嘛,大家都不介意。”

面对如此香艳的气氛,更有许多国子监和太学的学生也都乱起哄,场面也是更加混乱,难以控制。厅中所有人志同道合志趣相投的才子们似乎都更加乐意看郭婉芸出洋相。

郭婉芸随即慢慢道:“我认输。”那声音听着是那么的清冷。

令狐莞尔闻言立刻捶胸顿足,懊恼无比的说道:“郭小姐何必过谦。来嘛,大家玩玩而已。”

一旁的王学政随即道:“既如此,那么这文斗四门学获胜。”

话音刚落,令狐莞尔立刻极其迅速的穿好衣服,比之先前脱衣时的拖沓缓慢不知道要快多倍。穿好衣服,整好衣冠,捋了捋头发,朝着王学政鞠了一躬,又朝着郭婉芸微微行礼,紧接着又站回原位。小声道:“为求胜利,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牺牲色相,二位哥哥不知该如何补偿兄弟?”

张千虎眯着眼睛道:“花街柳巷,任君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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