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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莲带着丫头们在外头候着,直到听见屋里转来欢笑声,这才拿李五娘的信进去给小圆瞧。
程慕天伸过头去瞟了一眼封皮儿,兴致乏乏:“定又是些女人家鸡毛蒜皮的小事。”说着抱起儿子,自带他去外头摇拨浪鼓。
小圆抽出信纸,共有两张,第一张打头是些恭贺他们喜得贵子的吉祥话,后头才是正题,李五娘说她一路舟车劳顿到得泉州,将妾生了儿子的消息告诉何耀弘,何耀弘欢喜之余却责怪她没留在家中照顾那个妾坐月子;信中还说她再过几个月就要动身回临安,因为何耀弘新纳的妾肚子也大了,要带她回家生产。
她才读完一张信纸,已是气不打一处来:“三哥不时提醒我要看紧二郎,不叫他纳妾,怎么他自己却左一个右一个,三嫂是跋扈了些,可还不是为了他。”
采莲接过信纸折好,劝道:“三少爷不过是爱温柔,他家的那个妾不就是细声细语话不多的,再说他还是敬着三夫人的,再多妾也越不过她去。”
小圆叹道:“两口子过日子,举案齐眉有甚么趣味,总要交心才好,可惜三嫂这辈子怕是学不会低眉顺眼的模样了,只盼着三哥哪天能真正晓得她地好。”今儿小圆地脸面全靠李五娘相助才得以保全,阿云就替她打抱不平道:“夫人,你让三夫人去泉州,是指望她怀着身孕回来的,怎么如今却变成了妾大着肚子回来?不如你叫她还留在泉州,不怀上就不回。”
采莲拍了她一把:“这话也是你说得的,女孩儿家呢。”小圆却笑道:“她说的有几分道理,既然我得了三哥的几分宠爱,不拿来用用岂不可惜,来啊,磨墨铺纸。”
她怕何耀弘不听劝,亲自提笔写了洋洋洒洒几大篇,信中称,若是李五娘不大着肚子回来,她就亲自送三嫂上泉州。程慕天听见屋里的动静,掀了半边帘子笑道:“你三哥生怕你三嫂生了儿子愈发弹压不住呢,岂会听你这几句小儿撒娇的言论。”
小圆一愣:“到底同为男人。我看你把三哥地心思琢磨得透彻呢。”程慕天摇头:“这是为官之道。咱们平头百姓可不敢相提并论。我又不怕正房娘子生儿子。多生几个才好呢。”小圆走到门口亲了亲儿子地小脸。道:“你这几句话。怎地不和我三哥说。兴许他听了你地话。就不再纳妾了呢。”
程慕天有些哭笑不得:“咱们说地不是一回事。难道就因为我自己不愿纳妾。就要去劝亲戚家也不纳?再说你三哥纳妾其实无伤大雅。只是不叫正妻生子。终归不是正途。”
连嫉妾如仇地程二郎都认为男人纳妾是无伤大雅地行为。小圆按了按额角。突然有种无力感。阿云等程慕天放下帘子出去。嘀咕道:“要是都跟绣姐姐学起来。看他们还敢不敢纳妾。”小圆脑中浮现出阿竹提着棒槌满院子追着程福打地场景来。笑道:“这主意倒是好。只是那毕竟是我地亲三哥呢。没得唆使人去打他地道理。”
采莲伏在桌上写好两层封筒。外头一层是何耀弘地大名。里头一层则写着李五娘地闺名。她吹干墨迹。捧去给小圆过目。小圆就着她地手瞧了瞧。满意点头。叫小丫头们拿去封好。交与外头送信地小厮。
采莲递过李五娘地第二张信纸。小圆以为这张还是些嫂子地不如意。就只匆匆扫了一眼。不想这一扫。竟瞧见了大新闻。忙命人把院子里逗弄儿子地程慕天唤进来。
程慕天极是不舍地将儿子交到余大嫂手里。抱怨道:“明儿我就要去照看生意。好容易得闲抱抱儿子。偏你看个信还大呼小叫。”小圆也不言语。将信纸丢到他面前。笑道:“咱们家又要办喜事了。”
程慕天莫名其妙拿起信纸看了看,惊道:“爹要娶继室?”小圆开了带锁的小箱子,取出账本来翻,道:“我倒是料到过爹要带个妾回来,不曾想却是位正室,信上说她地陪嫁,比我三嫂的还要多一倍呢,真不知是哪样富足地人家。”
程慕天将信纸揉成一团,道:“那家是绝户,只得个独闺女,一直想留在家里招赘,却又挑三拣四,拖到三十来岁还是个老姑娘,估计是实在招不到合适的上门女婿了,这才下决心将她嫁出去。”
小圆奇道:“她家在泉州,你如何得知?”程慕天把揉成一团地信纸又慢慢地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