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作了他的女朋友,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想管制他了吗?
真是个被宠坏的天真的女人!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过问。”
艾丽莎气得红了脸,他跟她竟然分得这么清楚?
“我是你的未婚妻!”
在艾丽莎的概念里,帮自己的未婚夫处理这种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尤其是他们这种豪门公子,身边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作为妻子的,枪里必须随时装满子弹,以扫清他们身边的障碍。
韩楚的态度让艾丽莎十分恼火,在他的眼里,她到底算什么?
“别忘了,我们还没有订婚。”
韩楚懒得理她,更讨厌这种无谓的争吵,所以绕过艾丽莎,直接进入了书房,砰的一声,将艾丽莎关在了门外。
艾丽莎觉得头上都要窜出火苗了,这个韩楚,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紧接着推开了书房的门,闯了进去。
“韩楚,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样,不就是因为楼上的那个女人吗?你花五千万把她买回来,到底存的什么心?想让她做你的?”
韩楚腾地从老板椅里站了起来,目露凶光:
“谁告诉你的?”
“我还没有说完,我告诉你,你买她那五千万,我帮她还给你!你马上让她从这里滚出去,我不能容忍我的男朋友惦记别的女人!”
艾丽莎尖利的声音回荡在书房里。
“是她告诉你的?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韩楚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低吼着,冷寒又激怒他了,她把他当成了什么,一个任她玩弄的弱智男人吗?
为了离开这里,竟然让艾丽莎帮她还钱,亏她想得出、做得到!
“你这个没脑子的女人!”
“我……”
艾丽莎还来不及回嘴,就被韩楚推倒在了沙发里。
韩楚推开艾丽莎,直奔三楼冷寒的房间,这些天他是不是太安静了,以至于让她以为他是那么愚蠢、那么好欺负的,她真是打错算盘了。
一只黑色的皮鞋踢在了冷寒房间的门上,当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冷寒正倚在床头看书,突然的声响吓得她双手一抖,书掉在了地上。
刚要弯腰去捡,一双黑色的皮鞋就映入了眼帘,紧接着是那双笔直的长腿。
她站了起来,向上看去,韩楚的双眸正紧紧地盯着她。
她条件反射般地向后一退,这个男人怎么突然来了?
“你这个狡猾的女人!”
韩楚一把捏住了冷寒的脸蛋,将她拉向自己。
冷寒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拉断了,她拼命地捶打韩楚的胳膊:
“你放开我……”
韩楚用力一甩,冷寒摔在了床上,她的下巴快被他捏碎了。
“是你告诉艾丽莎关于契约的事?”
韩楚上前一步拉起了冷寒,质问着她。
“是我说的!”
冷寒毫不示弱,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直视着韩楚。
“亏你说得出口!”
“我为什么说不出口?你做得出,就不要怕别人说!”
冷寒甩开了韩楚的手,马上机警地站到了一边,远离了大床。
“为什么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花五千万买你?你以为自己真的有那么值钱吗?或者你的魅力已经达到了让我无法罢手的程度?”
韩楚的愤怒再一次被冷寒点燃了,他在她的眼里,是不是已经跟疯子无异?
“是,我一直想问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要做出这种龌龊的事?”
这正是冷寒心里的疑问,她一直想知道答案,却害怕去面对韩楚。
韩楚握紧了拳头,除了龌龊,她还会用什么词来形容他?
“龌龊?那就先问问你的父亲,曾经做过什么龌龊的事!”
事已至此,句句紧逼,他不如来个痛快的,让她知道一切!
“他的事与我无关,就算他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那你直接去找他问清楚,何必要找我的麻烦?”
“因为你是他的女儿,父债子还,没听过吗?”
“好,那你告诉我,他到底做了什么?”
“钟克然,你的现任丈夫,如果他没有被调包,他应该是我母亲的亲生儿子!”
冷寒被这句话震住了,刚才的激愤与歇斯底里一下子全跑光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紧紧地抓着椅背,声音也小了很多: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韩楚点燃了一支烟,他必须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段往事,每每让他发狂。
他狠狠地吸了几口烟,才开始讲述起来:
“20几年前,一个叫于小婉的女人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可这个男人只要儿子不要于小婉,于是他的妻子在一个雨夜抢走了于小婉的儿子,并连夜调了包,将假的婴儿带进了钟家,就是现在的钟克然,而她的亲生儿子却被丢弃了。后来,于小婉嫁给了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正当两人的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男人出车祸死了,还是钟家搞的鬼,我曾经派人调查过,是苏丽娟找人给车动了手脚,她要置于小婉于死地,这个恶毒的女人!”
冷寒的手紧紧地按在胸口上,韩楚的话让她好害怕,心里好疼。
她颤抖着问:
“你说的那个有妇之夫,就是钟伟业?那于小婉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为她打抱不平?”
“除了钟伟业还会有谁?于小婉,你见过,就是我的母亲韩小婉,而她死去的丈夫,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冷寒似乎能感同身受一般,因为她的母亲也是一个被钟伟业抛弃的女人,为什么她的亲生父亲会是这样的人?
看着韩楚悲愤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感到无比的内疚和抱歉,似乎这件事真的跟她有关。
“对……对不起……”
她小声地嗫嚅着,泪水已经在眼圈里打转。
“对不起?你以为这是不小心踩到脚那么简单的事吗?这是两条人命!”
韩楚扔掉了烟蒂,腥红的眼睛怒视着冷寒,仿佛她就是罪魁祸首,
“真想不到,钟伟业还真是风流,一个钟克然还不够,居然又冒出一个你,这真是在我的计划之外。”
韩楚转而冷笑起来,那笑容冷彻心骨,让冷寒不寒而栗。
“你的计划?什么计划?”
“听不懂吗?钟伟业对于小婉做的事,难道就可以这么算了?我的母亲隐忍20几年,为的就是这一天!钟伟业最在乎的是什么,我就要夺走什么!我要亲手将钟家打垮,让他们流落街头,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你……我只能说你倒霉,作为钟伟业的女儿,只能被我践踏、玩弄,你没有权利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