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再言语,默默的转身,即便大家想去看看这女子是谁,想救下她,却也抹去了杂念,房门缓缓关上,大家站在门口仰望苍天,许久若风缓缓开口
“褚宗,我们还能活多久?”
后者掐指衍算,摇摇头“这说不准啊,按道理那两股灾星近日便会到,而就在一个月前转了方向,但愿就此放过巅界吧……”
“呵呵,怎么可能,我地下城大事年表早有记载,巅界亡矣,为何不逃?”若风说着只有他们土著人才知道的话
“呵呵,逃?逃往何处?死不可怕,怕死而屈服才可怕,这世间没有不可能”
若风再也没有说话,对生死的探讨,对活的证明,已不必多说;是啊,巅界人才辈出,千年前浩劫虽死伤无数,可若没有背叛,巅界也不会落魄如此,不管那些流淌着巅界鲜血的族人,现在如何风光跋扈,在若风看来,已不配再回到巅界;没错,我们就要灭亡,可我与它同生同长。虽不能见证你的诞生,但至少在你灭绝之时有我等守护。
巅界界魂已经死去,或许已经感受不到这份深情,修真残酷,世间悲凉,又有几人讲究良知饮水思源;但凡有人稍微如此,界魂也不会死去,如今还留在巅界的并非全部无处可去,而是深深的责任,荣耀时引以为豪,破落时东山再起,人无骨难立天地,世绝情你我相知
冥冥中的注定失去了坚持,如一盘散沙。
嗡的一声喃喃咒语从房内传出,紧接着一股沧桑驳杂的气息铺面而来,就仿佛是母亲的抚摸,让人莫名的心安;也是这些人没有贪念,只是纯粹的想要帮助宗禁,佛则这一股波动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你就不想做我真正的男人吗?”最后一声微弱的呼唤,传入炉体内,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出现她的身影,灵魂发出颤动,宗禁看见了,看见她死死的抱住自己,任凭自己灼烧她细嫩的娇躯,鲜血与腐肉不断的融入我的身体,强烈的男人心再次被刺痛
“不,我与你缘浅福薄,为何如此为我,叫我怎好偿还……”轰的脑海爆裂,仿佛自己从狭小的箱子里撑开,看到另一片广阔天地,拼命的想要逃出去,逃出去好好将你搂入怀中,责骂你胡来没有分寸
白魔也在这一刻在箱子外一把拉住宗禁的手,缔结链接“你,终于醒了”一声轻微的女声,仿佛穿越千万年落在了他的耳中“浮迁”
只是宗禁并没有心思去理会,哪怕这声音的主人受着比仙女更大的痛楚,可他不记得,不记得浮迁的任何事迹,他很单纯,单纯的眼里只有她
“啊”发自本能的呐喊,咆哮着狂风大作,褐色炉鼎底部的橙色光芒竟然被强行的吸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速融入炉底,咆哮未止气旋不消,长达数十秒的宣泄,很快橙色布满炉体,又是一声咆哮,犹如洪荒巨兽,灭绝再世的嚣张,橙色飞速旋转,化作了暗金色,最后变成了杂色,轰的一声,砰
炉体整个裂开,凌冽的寒风随着爆炸侵蚀如宗禁与女子体内,只是一瞬急速回旋,寒风从爆炸出的裂缝中消失,屋内空无一人……
“哈哈哈,哈哈哈,玄道子,老夫就说过,你这破铜烂铁没什么用,害死了一个大弟子还不够,又要祸害他人?早说过世间并无混沌一说”一个男子猖狂的大笑传入耳中
“这……?这是哪里?”宗禁猛然惊醒,自己怎么还在炉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