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塘村是南湖县最为偏僻的村庄,通过福安街西方向为五山陂,而西南方向就是西塘村,但也得绕道而行,捷径就是极为崎岖不平的陡峭二里的山路。范静依稀记得,当时自己走错了路,幸得衙役提醒。“怎么几日不见,此山路成了小山丘了?”范静与王芳芳绕道来到西塘村村口,明明是个下山陂,却被黄土堆满成了小山丘,就此有所疑惑。
王芳芳答道:“问问西塘村之人不就知道?”
来到村口,西塘村村民个个衣衫褴褛,几乎都是穷苦贫民,他们在那里疏通那条臭熏熏的深沟,此深沟有这两三丈之深,四五丈之长,先前是战壕。此沟壑由南雷家大院下方至西,但长年累月的不去清理,再加上南湖县,什么酒栈,客栈那些垃圾用马车运倒此地,就此却是臭气薰天。听村民说,是先前有很多士兵死于此地,尸首腐烂自当会有老鼠什么的吞噬,再说死了人了,谁会去靠近,怕孤魂野鬼找上门来。后来刘查礼来到西塘村,那臭气确实难以接受,就不用说长期定居。就此储备挖掘工县给村民,疏通深沟,原来那小山丘黄泥就由此深沟挖掘添补的。
此村民说着说着,却是对刘査礼满是感激:“西塘村无人问律,幸得刘县丞明察秋毫,每月给予银两,还购来工具,我们全村民都感激他。”
范静问道:“哦,那你们村庄有多少人?”
村民答道:“大慨五六十来号人吧,刘县丞说本想申请慰抚款,但他不能为力,大不了自己白干一年,后来那总捕头带人过来,不分青红皂白,说我们筹备如此多锄头和铲子,是不是想造反?我的天呀,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五六十来人,原来是这样?难得刘县丞的一片苦心呀,听说此沟早就应该清理,为何等到此时?先前可曾提及此事?”范静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有眼前的男女老少。
村民道:“谁还会管这个?连衙门都进不了。”
“哦,那打扰了,芳芳,我们走吧。”刘查礼若有心,为何偏偏选择此时清理臭沟?范静心里思量,为不打草惊蛇,范静则是选择打道回府。
“如果刘县丞是知县就好了,来的新任知县定是个昏官糊涂官,指不定捞一把就走人了。”
“切,狗屁昏官…”
“喂,你说什么?”王芳芳一听有人如此污辱着范静,走上前怒道:“睁开你们的双眼看看,我告诉你,我范二哥就是本县知县,如此辱骂知县大人,应押回衙门重打五十大板。”
“哼,臭丫头,你少来,他会来此地方?指不定在哪里作乐去了。”两村民站了起来。
“你们?岂有此理。”王芳芳大怒,来一个螳螂扫地,一一将两人打倒在地。
“臭丫头…”两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岂能如此让王芳芳羞辱,站了起来拳脚相加,结果还是被打倒在地。
“芳芳,算了。”范静之所以未即刻制止王芳芳,也想看看两位村民是否暗藏玄机,但似乎不会武功,只有一股蛮劲。
“哼,范二哥,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你的威严何在?”王芳芳随时而莫的长剑拔出:“你们真是不知好歹,范大人私访西塘村,就是想出一份力帮助你们,你们恶言相撞?”
在王芳芳的威胁下,两村民只得磕头认错:“大人,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大人光临,请大人恕罪。”
“不知者无罪,你们起来吧。”范静当然不会怪罪于他们。
王芳芳蛮不讲理了起来:“哼,知县大人口渴,还不快进屋准备茶水招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