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你也太刁蛮了,你这么做,岂不是让我难堪。”看着那两村民慌慌张张的朝着房屋方向走去,范静连连摇头。
“好了,是我做错了,可以了吧?我知道你是个好官,是个清官,但也不一定要如此忍辱负重呀,再说我又没什么恶意。”王芳芳又是一个健步跳到范静跟前,生气的嘟起小嘴:“说,是不是很讨厌我?”
范静满口解释道:“王芳芳,我?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你怎么一下子如此蛮不讲理?”
王芳芳依然兴师问罪了起来:“那你刚才那样子,为何如此对我怨叹?我没有我妹妹能干,我没有我妹妹那么讨人喜欢,对吗?”
“这根本就是两个人,两码事,好了,就当我错了,行吗?”范静无地自容了起来。
“当…当!”
“什么声音?”
突听屋内传来两声间接的似是兵器落地的声音,范静急急冲进屋内,却见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各自拿着锄草镰刀在那里玩笑般的比划。
“哇…哇哇!”
“哎呀,你们怎么那么不听话,万一伤到对方,怎么办?快快放下。”一妇女急急忙忙的夺回两把镰刀,吓得两小孩直哭:“哭什么,快出去玩。”
那村民忙着陪笑:“大人,小孩子不懂事,让大人受惊了,房屋简陋,还望大人将就,大人请坐。”
“多谢,你们全村都是南湖县之人?”范静四处的看了看,突然感房屋的摆设似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那人答道:“大人,你说哪里话,自当是南湖县之人。”
“我随意问问。”范静看了看那人忧虑的表情,心里存有顾虑,就此喝了一杯茶便起身离开了。
自阿五死后,死相却是面目全非,就此阿五酒栈几日来就是大门紧闭,根本就是无人过问,甚至隔壁几家客栈都迁移,信鬼神怕带来霉运。“真是迂腐,信鬼神。”范静就在阿五酒栈静静的呆了片刻。
“范二哥,你又在想什么呀?”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
王芳芳回过头来,挽拉范静胳膊:“走吧,难道会看出答案来呀。”
县衙内,由王语倩与鲁大班勘查刘查礼死因。刘查礼似乎是自寻短见而死一样,据伺候他的家丁所说,大约在昨晚戍时时分,家丁听到有异响,便进去一看,刘查礼已经死在了地上,而且和阿五之死一样,死于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