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嵇绍的管家来过了!”
“噢?他说什么了,还是送什么了?”
“他也送来一封密函!”
司马衷听后神色一转,伸出手来,“我以为你连此信函一起办了!”
羊献容眉目一动,脸色赶紧一正,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司马衷一看,心痛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罢了,本公不是怪你,只是你以后做事不可如此鲁莽了。”
羊献容的眼泪瞬间就挤了出来,此时此刻,她必须要强装出来,否则必定会引起司马衷的误会。
“人家也是为你好嘛!”她柔声说道。
“本公知道了,那把密函拿出来吧!”
羊献容这才破涕为笑,一扭身从长裙的内衬里,取出来隐藏极好的密函。
这是极等绝密密函,是三层圆筒,每层用蜡封存,然后再打上封条印章。
上边清晰可见,河东公主的大印。
司马衷看后放心,于是将密函解开匆匆看了起来。
“太好了!”
司马衷看了嵇绍送来的密函之后,狠狠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密函收了起来。
羊献容也不敢再问,于是拘着他的胳膊,柔声道,“老爷,还是回去先吃了早食再说吧!”
司马衷正在激动着,看她一脸柔情万分,心里不由地更加激动了,紧紧握着她的手,“吃什么,也没有我得到的消息要紧。”
羊献容这才敢问,“什么事如此重要?”
他便将信里的内容大概一说,确实也没必要再隐瞒她。
虽然她代自已做了决定杀了孙辅等人,可是这世上要说唯一信任之人,恐怕还得是她。
“嵇绍联合了,淮陵王加持尚书司马漼,和左卫将军王舆等数十名大臣,支持诸王反击司马伦。”
啊?
羊献容听了名单吓了一跳,她真没想到,这些原本都是司马伦任命的大臣,居然私下里欺骗了司马伦,他们这才是心在曹营心在汉。
“他们做了保证,说要立马派人诱入敌营,出其不意,然后先是擒下孙秀等人。”
羊献容听后大喜,“如此一来,司马伦的臂膀就没了,他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司马衷也一时兴奋,道,“走,我们去吃早饭。”
羊献容知道他已经不再生自已的气了,她的俏脸颜色不由地逐渐变化,像一朵红透了的桃花。
司马衷盯着她看了一会,看得一时兴起,不由地将她揽在怀里……
很快。
二人回到城楼营账,又匆匆吃过了早饭。
“报主公,门外有齐王王府家丁。”
“来送请帖!”
“请帖?”
司马衷听后疑惑地走到大帐门口,思索了一会招了招手,道,“让他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
司马冏的手下进来了,递上来一张贴金请帖。
司马衷接过来看了一会,知道是司马冏的王妃,觉得各位反王的家眷追随各家主公打仗辛苦。
现在进了洛阳,家眷们也可以放松一下了。
于是齐王妃想要宴请各家王妃和夫人们。
司马衷看后心里也没在意,于是便答应了下来,司马冏的家丁这才回去复命。
梁达这时从帐外回来了,差点撞倒了司马冏的家丁,他也顾不上骂那家丁,径直来到了司马衷眼前,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他。
“你是说,孙会投诚后,立马就送来了情报,说司马伦和是刘元海之间出现了裂隙,两只队伍之间联结并不紧密?”
梁达点头说是。
司马衷想了一会,回头把司马冏的请帖交给羊献容,说这种事情让她自已作主,要带什么人和礼物前往赴宴,她可自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