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却是微微一笑,“也是无妨,先让他蹦哒几天,人算不如天算,总有人会算计他的。”
梁达点头应是,道,“主公说的极是,咱们可以先保存实力!”
文丁和王浚正在火头上,那里肯听,二人便要带兵重返洛阳。
刘醉赶紧拦下他们,劝道,“二位将军,城中的形势紧要,如果可留,主公不会离开。”
军事本不该他管,可是大家都敬重他,于是没人再说什么。
刘醉待在司马衷身后,这一路上谋划良久了,这时看到队伍安定下来,于是站出来道,“主公,我与刘连和卫庄将军带兵返回金墉城,这一次要多弄些粮草过来。”
司马衷一听便道,“我正也有此意,你们速去速回。”
刘醉三人便带上一万兵马,火速赶往灵名山庄,卢播山庄和金墉城。
司马衷看他们走了,一想到粮草和交易,他也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亲信护卫,“派往西边的秘探回来了没?”
那人便道,“主公,已经有飞鸽传书。”
司马衷有些微怒,“为何不早报我?”
那人吓坏了,赶紧说道,“主公,飞鸽是出了洛阳才到的,郑将军说让你休息一会再报给你。”
司马衷脸色一松,便让他起来了,“不知不罪,不过以后所有秘探和信件来往,一刻不得耽误马上报给我。”
那人便将密函递到他手上,他打开一看欢喜坏了。
这个卫不离真是一个经商的不世之才。
这才去了短短数日。
不想竟然挖出了如此多的黄金。
这还不算,他另外又发现了一座玉矿,和几座宝石矿藏。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不由地叹道,也回头看了一眼洛阳城。
这个他做梦也想回来的地方,现在看来又要短暂地离开了。
不过并不要紧。
司马衷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当下。
他还是认为必须先弄死司马伦,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他不能假他人之手杀死司马伦。
想到这里,他传了郭玉过来,“拿着羊大人和孙大人手谕,前往东边联络羊孙二氏家族正式起事。”
孙旗和羊玄之年龄大了,长久行军体力不支。
司马衷本来是想让他们返回东边,结果二人非说要留下来助他一臂之力。
他也就没强求。
此刻。
他要让羊孙二氏地方势力,正式参与到大晋的江山定夺事宜,二人不得不发话了。
他们见郭玉要走,立马写了密令,又分别交了信物。
郭玉这才告别众人,去了薛郡,和泰山南城。
他一走。
司马衷立马吩咐道,“王浚和文丁接令。”
“带五万兵马绕道司马伦身后埋伏。”
二人接令不敢耽误,立马带兵走了。
他又传令,“王兴接令,立马带骑兵前往迎战司马伦。”
王兴一下子兴奋起来,屁颠屁颠地跑着整顿骑兵队伍去了。
正当司马衷安排好这一切,思来想去觉得暂时如此,他又想休息一会的时候,梁达却慌慌张张地从后军跑了回来,刚到他眼前就大叫了起来,“主公,刘弘老将军不行了。”
“什么?”司马衷听后悲愤交加,这才想起来多日不见刘弘。
他后悔自已只顾着眼下军机要事,没有观注手下将领的安危,于是便抛下所有的事情,立马带着众将前去看望。
刘弘看到他来了,努力地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怎么也起不来,眼睛也是半睁不睁,显然是不行了。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装笑颜,“主公,我大仇一报,其实也无遗憾,今日你我便要分离,我助主公早日恢复洛阳,重…重……得(登的发音不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