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仍是戌戌年,八月二十三日,慈禧忽然回便有个黑影出现在康府门外,急切的扣着大门,那人进去后,没多久,就有几个从后门悄悄地钻了出来。
几人在路上,一句话也未讲,只是面色紧绷,往浏阳会馆行去,很快谭嗣同的房间也亮起了灯,看着来见他的康有为几人,一脸惊色,道:“广厦兄,出了何事?”
杨锐急切道:“复生兄,你和康大人快走,事情有变,皇上身边的福公公出来报信,太后一回宫,就囚了皇上。”
谭嗣同心中大骇,全身一震,道:“怎么会如此?袁慰亭果然是个小人。”他忽然抚着胸口,一阵急咳,杨锐急上前扶信他,却见他竟咳出一口血来,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康有为急道:“切不可再耽搁,福公公来报信说,皇上说留得青山在,让我们且先躲起来,待以后再举大业。”
谭嗣同推开扬,道:“罢,康大人,你们快走吧,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
有之,请自嗣同始。”
说完又向众人拱手一揖,:“我家中的一切,就有劳诸位了。”
众人一惊,待要上前劝解,谁知谭嗣同不为所动,还不停的催促众人快走,几人无法,只得往门外奔去,还不时回头看一眼谭嗣同房间里散出来的灯光,众人心中悲愤,却知他死意已决。
几人正在为自己几人此去已是生离:别而伤悲,走到半截胡同口时忽然被挡住了去路,几人抬头一看,暗叫不好,却下正是九门提督那,但是几人很快镇定了下来。
康有为上前。冲着那隽拱了拱手。道:“大人夜在此为何?”
那隽蔑地一笑道:“康大人。本官身为九门提督。怎么能无视我京城地安定呢?自然是在巡城了?”
“大人堂堂九门提干起巡城御史地职务来了?”杨锐极不屑地回了一个嘲讽地笑意。
那隽神色一顿。有些不耐。冲着身后地兵士道:“奉太后懿旨。近日京中有乱党滋事。为了众位大人地安全。你们好好护送几位大人回府
众人一惊。待要驳斥已经有兵士一拥而上。将几人架住。几人还待要说什么。却有人极识时机地堵住了他们地嘴。那隽看着兵士们押着几人离开。冷哼了一声。道:“让你们再舒坦一个晚上。”
我和载沛在昏暗地灯光下听着王明顺回着话。“格格算地真准大人他们得了福公公地信儿就立马收拾了简单地东西。往半截胡同地浏阳会馆去了。也不出王爷所料。谭先生果然没跟他们一起逃。”
我和载沛同时点了点头,道:“这才是谭嗣同啊。”
王明顺又道:“我也照着格格的吩咐绕了几个弯透了消息给那大人,他果然在半截胡同都把人堵回去了过没抓,但看样子估计太后已经给了他什么指示了,几个大员就那么被兵士们给架着堵了嘴巴送回各自的家里看着了。”
我有些担心,虽然知道太后不会马上杀他们,还是问道:“不会有事儿吧?”
载沛摇了摇头,道:“你别紧张,太后定是不会就这亲把他们杀了的,明儿个定是要下诏了,看情况,皇上只怕已经是被禁了。”
我叹了口气,道:“不知道玉儿可好?”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儿,若有事儿,也定是珍妃,我估摸着,她估计不会好了。”载沛轻轻叹了一口气。
对于珍妃,我倒是不担忧,历史上她也是在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候,才被慈禧给扔井里去的,现在不一定会有八国联军进京了,自然她的小命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这时王有顺又道:“格格,只是咱们这透消息给那大人的事儿,以后会不会让皇上或康大人他们不满?”
“你可露了行迹?”
“这倒没?得消息的人根本不知道消息是从咱们这儿给放出去的。”
“那就不怕,只要咱们都不说谁知道?再说了,不这么做,只怕我们后面的事儿还不一定成呢?”载沛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