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焯怒说:“若是以你这般说,那我儒家岂不是一文不值,可有可无,连那四书五经都不堪其为经典了”。
儒道释说:“非也非也,依然是句句经典,然纵观诸般经典,孔圣也只讲了两个字:‘中庸’”其余所有文章也皆是围绕此二字而论证”。
刘焯不服,又进前说道:“那你且说说看中庸做何解释?”
儒道释款款道来说:“动中取衡,静中就重。不辞两极,勾势恰作。不死不肆,不邪不正。强为之名,强为之形,是妄自揣测也。世人为劝向善,多取正意,然而道若为物,状摩恍惚,一言足以全括,万语难以说清,仅此而已!”
刘焯又说:“先师孔圣晚而喜易,曾三月不知肉味,传下易传《十翼》,流传千古,文盖古今,试问可是以中庸二字可以全盖的了的?”
儒道释又说:“易传《十翼》讲述了四种圣人之道,一是察言,二是观变,三是制器,四是卜告,此书广大精微,包罗万象,取法天地,纲纪群伦,以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演八卦,周复无穷,旨在借卜修身。人身不正,处世即不正。即演示了万事万物对立统一、阴阳互根、此消彼长、物极必的规律,还补充了《黄帝内经》中的经络病症,以教世人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居安思危、乐天知足,如此这般,不以中庸二字涵括又当再用何言?”
刘焯再问:“若是如此,那日行盈缩,月道损益,仅此中庸二字可能推算的出来?”
儒道释再说:“你只知所著《皇极历》历法精密,因此心胸狭窄,贪财吝啬。岂知历法再精确,亦不过是借箸代筹,虽有实用处却无根本用处,有道是山间岁月无甲子,世间多少糊涂人,你这般自负其才,即不能神会颜回之坐忘,又不能体会曾皙之洒脱,甚至还不如子路的率直,想要悟得儒家真谛,还差的远呢!”刘焯闻言,愤然退下不再言语。
这时有道士魏征站出来说:“你这怪人,那你且说说看我道家的精髓是什么?”
儒道释说:“无为!整篇《道德经》也只讲了这两个字!”
魏征闻言一笑,拱手施礼后说:“噢!《明道篇》有诗云:‘自然之道本无为,若执无为便有为。得意忘言方了彻,泥形执象转昏迷。身心静定包天地,神气冲和会坎离。料想这些真妙诀,几人会得几人知’。《道德经》中有十二处提到无为,不知道你对无为做何解释?”
儒道释说:“无为,非为无所事事,亦非刻意而求,而是顺天应人而不知也,昔日古人治世,治未不治乱,治本而不治表,未见功德,只知尧舜,而方今天下,钱权倾轧,举刃操戈,虽风虎云龙,必藏匿祸端,终不得古人治世之精妙也,今即洋洒万言,也不能说其一端,言其一面,是故老子言: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於无为。无为而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和尚志超也站了出来问儒道释:“不知阁下认为我释家的精髓又是什么?”
儒道释说:“什么也没有?”
志超问:“我释家的经典博大精深,浩如沧海,纵然身怀过人智慧,终其一生,也难得浅水,阁下缘何说我释家没有精髓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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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章中出现的人物,都是有历史确实记载的人物,并非是作者杜撰,但是至于刘焯算不算是儒生,作者不知道,因为作者的意思就是凡是跟武将所对立的都是文人,凡是能够舞文弄墨的都是儒生,而刘焯算是个天文学家,精通历法。就先这么称呼,暂时不做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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