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默认。
转脸看看楼梯口,她回过头提示他一句,你别忘了,你心里头还有苗巧凤,特别是,你是有妇之夫。他低着头喃喃自语,是呀,我是有老婆丘海棠,她对我还算是不错,尽管她嫁给我之前就不干不净……。
你很忌讳她这一点?她眼睛火辣辣盯着他。
这个,怎么说呢?他不敢正视她。
她移动一下身子,淡淡的对他说,你有了老婆,还要对另外女人存有私心杂念,对你老婆也是不忠诚行为。
这个不一样。他赶紧分辩,她是在跟我成为夫妻之前就对不起我,而我是在跟她做夫妻之后。
这种情况就更严重。她用力一劈手,神色严峻,海棠她跟你好之前,对你并没得义务,她那时是属于少不更事。如果你现在这么做,属于明知故犯,那就真正对不起她啦!
对方说的在理,他无法反驳,脑子转了转,转移话题问她,爱媛,你这几年出门在外,始终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吗?
不,我在省城曾经跟一个富庶户发生过关系,后来东窗事发,他老婆作天作地,我只得全身而退。她慢悠悠说这件事,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诧异地问道,你是毫不在乎人家是有妇之夫?她面无表情答复,我单枪匹马在省城闯荡,是出于利用他人际关系。
好嘛,这个女人比她堂姐顾玲娣开放得多。他灵机一动,笑嘻嘻对她说,哦,我算是明白了,你千里迢迢跑回来见我,也愿意跟我好,也是不在乎我是什么有妇之夫。
她摇晃着脑袋问他,这样不好吗?他喜不自禁点头,很好,这样很好!
卢老师。记得那年头,两个人偶然在一起说说话,她都是这么叫他“卢老师”,这回相见已有一会儿,第一次这么叫他。她手指头朝他一点,撇开你老婆不谈,你心里头还有苗巧凤这个女人。
你吃醋了?他两手一摊,我跟她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吃哪门子醋?
谈不上吃醋。她耸耸肩,其实呀,你跟苗巧凤倒是蛮对劲两个,你是有妇之夫,她是有夫之妇,彼此都不计较什么。
听她这么说,他头一抬,告诫她说,你说这种话,是典型的吃醋。我晓得你的意思,我跟她反正在这方面都算是不干不净。
她戏谑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他很想骂她一句“你真是不要脸”,却不敢骂出口,因为他对她此类放得开女人抱有猎奇幻想。遥想当初,在学校里与她寥寥无几接触,他就对她有过心术不正欲念,只是缺乏应有的胆识。
你想骂我不要脸,是吧?她眯缝着眼睛。他连连摇手,不敢不敢,我可不敢骂你。她毫不客气点穿:你心里是这么想。
我心里怎么想,你怎么晓得?他抢白她一句,你又不是我肚子里蛔虫。
我能猜出你的心思。她轻轻摆动一下手臂,因为我已经不是一般人。
他深叹一口气,摇着头说道,我对你一点招数也没得,我认输。她酸溜溜点他一句,如此看来,我在你心目中分量没得那个苗巧凤重。身子在他身上碰撞两下。
哎哎,你怎么老是提到巧凤?他歪着头告诉她说,你了解她这个人吗?她对你可没得印象呀?
我是从来没得见过她……。她手指头摩擦着下巴颏,不过,我对她这个人倒是不觉得陌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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