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了大半夜,把能想到的变故都议论了一番,基本达成了共识。在我去北京的这段时间,李家军不再进行军事行动,而是把主要精力放在练兵上面,特别是练好骑兵,其实是长枪兵和弓箭兵,火器营也要尽快组建和训练。我不在时,袁时中、红娘子、李自成、牛金星组成一个“四人班”,共同负责军队管理,所有大政方针需四人共同商议后方能决定。
那晚曲终人散之后,我特意留下红娘子,问她的想法。
红娘子不肯作声,只是不断地苦笑,最后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错了。”
我大惑不解,想了半天才若有所悟:“你是担心我会当皇帝的小舅子?”
红娘子身躯微微一震,仿佛从自己的沉思中清醒过来,冷笑道:“你当不当崇祯的小舅子,关我什么事?你要攀高枝,尽管去,我放鞭炮欢送你,再给你送一份厚礼。”
“什么好礼物?”我涎着脸问,心里非常开心,红娘子终于为我吃醋了。
红娘子踌躇了半晌,忽然转过身,大步地走开了,并丢下一句:“李岩,我恨你。”
我在心里从一数到十,然后微笑着说:“玉儿,你放心。”
红娘子的脚步停住了,她转过头来,瞅了我半晌,忽然嫣然一笑。那一笑,仿佛满天的星辰都落到了她的脸上,盖过了月儿的光芒,只是,我总觉得那笑有些勉强,有些凄然。
第二天,我就启程去北京了。我只带了九个人去,这九个人中,除了辛遥夙和他毒蛇班的六个兄弟外,还有宋献策和李双喜。
带走李双喜,是因为我怕李自成心口不一,在我后院放火;李自成膝下无子,对李双喜这个义子看得比亲生儿子更重;我口里说要带年轻小将去京诚见识一番,心里却打着另一番鬼算盘。带走宋献策,是想让他受封,并亲眼目睹现在的崇祯的风采,让他死心塌地去做全军的政治思想工作,共御清兵;同时,我遇到新情况时,也好有个商量对策的人。
至于福王和周王,我却没带走。朝堂之上,痛恨我们的人一大把,虽然崇祯会为我撑腰,但难免没有点什么意外发生。留下被软禁中的福王和周王,朝廷自然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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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除了睡懒觉和打蓝球,就是码字了。睡觉睡到自然醒,码字码到手抽筋,保持一天两更。只是昨天打蓝球时被人绊了一跤,飞出去半丈有余,由于太极内力没及时运上,所以和水泥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早上醒来,感觉手腕比较痛,打字很有点吃力,呵呵。这几天也许只能保持一更了,请朋友们见谅。)<div>